夫妻倆相依相偎,不再閒談。
喬依蘭先裝睡,遊澤因為今天晚上被喂飽了,心滿意足得很,很快便進入了夢鄉。等到身邊的男人呼吸均勻,微微地打著呼嚕時,喬依蘭便小心地拿開了遊澤橫在她腰間的大手,小心地坐起來,順手從床沿邊上拿過自己的衣服,輕輕地穿上,這才滑下床去,一邊盯著遊澤,預防他突然間醒轉,一邊伸手把遊澤的衣服拿過來。
輕手輕腳如同做賊一般走出臥室,在外室的沙發上坐下,喬依蘭立即在遊澤的衣服上摸索著,尋找遊澤保險櫃裡的鎖匙。
衣服上沒有找到,她便又在房裡其他地方找,房裡也沒有,她隻得到書房裡翻箱倒櫃。
“媽,你在找什麼?”
低沉的問話忽然響起,把喬依蘭嚇得跳起來,扭頭看到遊烈站在書房門口,她才鬆一口氣,暗怪自己太大意進來也沒有關門,幸好是兒子。她朝遊烈招手,遊烈大步而入,她才說道:“烈,你爸睡著了,咱們快點找保險櫃的鎖匙偷戶口本,明天你就帶上悠悠去民政局登記領證,這樣就不怕你爸那個老頑固再逼著你找回小雅,娶小雅了。”
遊烈記起白天母子倆的通話,投了一記曖昧的眼神給母親,招來喬依蘭的輕斥:“臭小子,媽做這麼多還不是為了你,你爸還有你的伯伯們,簡直就是頑固不化,事情都這樣了,暗地裡還在尋找小雅,悠悠哪裡不好了?媽就很喜歡悠悠,你奶奶也是。”
遊烈不說話,許雅在商界上有名氣,有能力,他的長輩們為家族事業的長遠利益打算,並不是為了他的未來打算。
“烈,你也彆怪你爸,他隻是……”喬依蘭擔心兒子會怨怪丈夫,又替丈夫說話。
“媽,我不會。咱們趕緊找鎖匙吧。”遊烈安撫了母親一句,除了在對待許雅這件事上父親不向著他,其他事情,父親都是支持他,向著他的,他不會怪父親的。
母子倆在書房裡翻找了一會兒,還是沒有找到保險櫃的鎖匙,喬依蘭有點沮喪地說道:“也不知道你爸把鎖匙藏到哪裡了,真是的,戶口本又不是金山銀山,他乾嘛把戶口本鎖到保險櫃裡。”
遊烈想了想,問著:“媽,你仔細想想,爸會把鎖匙放到哪裡?”父母感情好,按道理父親不會防著母親,把保險櫃的鎖匙藏得死死的。
喬依蘭也覺得丈夫不會防賊一般防著她,遊澤說過隻要她想管,整個家的財政都會交給她管著,是她性子懶散,不想管財政大權。她想了很長時間,才嘀咕著:“我的房裡所有地方都找過了,就隻有我梳妝櫃我沒有怎麼找。那裡都是擺放著我的化妝品,護膚品,首飾等東西,你爸不會把鎖匙放到那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