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不理她,默默地喝著自己那碗空無一物的糖水。
她吃雪耳糖水的時候,也喜歡撈雪耳及蓮子。
他碗裡的雪耳及蓮子,他都給她了。
“君墨。”
“有話便說。”
君墨連頭都不抬。
“悠悠與遊烈進展如何了?”
“與我無關。”君墨喝完了碗裡的糖水,站起來轉進廚房裡再給自己盛了一碗,依舊是空無一物隻有水的。回到桌前,他坐下,繼續淡然地喝著他的糖水。
遊烈與許悠進展如何,他知道,可以說隨時隨地盯著,但他不想告訴她,本來讓她知道遊烈與許悠進展神速,遊烈是誰呀,那麼有手腕的人,許悠便是孫悟空也飛不出遊烈這個如來佛的手掌心的,她知道一切可以放心地回去,他明明想趕她走,偏偏又壓下了一切她想知道的消息。
知道她不會,也不敢主動聯係A市的親人朋友,他才會這樣做。
“唉。”
許雅悠悠地歎了一口氣。
君墨瞟她一眼。
“遊烈對悠悠的那份深情,讓人感動,亦讓人羨慕。我要是有悠悠這麼好命,我就算腳扭斷了,也值。”說著,她也瞟了一眼君墨。同父同母不同命呀,許悠就是有一個遊烈那般愛著她,而她愛的家夥還對她黑口黑臉的。
君墨不說話。
許雅吃完了碗裡的雪耳,也喝光了糖水。一隻大手伸過來,端起她的碗,淡冷的話響起:“廚房裡還有一碗,我給你盛去。”
“好。”
他煮的糖水很好,她喜歡。
在君墨進去盛糖水的時候,許雅望著對麵那碗喝了一半的糖水,鬼使神差地拿起湯勺,滔了一口他喝過的糖水來喝。
入口的糖水還有著熱度,也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