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悠溫順地點頭,她是被遊詩雨的欺人太甚氣得忽略了手臂上的傷,再者那傷太輕了,她也就不怎麼在意。
“下車吧。”
遊烈柔聲說了一句,便率先下車,後又給許悠拉開了車門,做足了紳士的風度。許悠特彆欣賞他的便是任何時候,這個男人都會保持著他應有的風度。
“小烈,你回來了,詩雨呢?詩雨剛才給你爸打電話,說她被人追尾了,詩雨沒事吧?”喬依蘭從屋裡走出來,見到遊烈與許悠,連忙問著遊詩雨的情況。
“伯母。”許悠叫了喬依蘭一聲。
遊烈拉著她走向喬依蘭,喬依蘭回給許悠一個笑容,“悠悠,你來了。”她又望向兒子,擔心著遊詩雨的情況,再次追問著:“小烈,詩雨有沒有給你電話?她現在怎樣了?有沒有受傷呀。我給你爸打電話,你爸又說等他回來再說。”
“是呀,小烈,詩雨應該有給你電話的,她都給遊昕電話呢。”遊昕的母親也從屋裡出來,還有遊烈的二伯母,也就是遊瑋以及遊曄的母親。
老太太倒是淡定地坐在屋裡,淡定地翻看著她的報刊。
遊詩雨要是有事,就不會給所有哥哥都打電話,而是由哥哥們相互通知。老太太敢說遊詩雨一點事兒都沒有,追尾嘛,大不了就是她那輛寶馬7係被撞,怕是那丫頭找到了借口換新車了。
“她好得很!”
遊烈沉沉地擠出一句話來,拉著許悠越過母親與兩位伯母,大步地進屋裡去。
三個女人聽著遊烈的話,忍不住麵麵相視,遊二太太對喬依蘭說道:“依蘭,小烈好像在生氣。”
喬依蘭一邊往屋裡走,一邊心不在焉地應著:“我進去問問。”
進了屋的許悠自然而然地就陪著老太太閒聊了,她一來,老太太連報紙也不看了,拉著她就像久違的老朋友似的,問長問短。當她看到許悠手臂上的那點兒傷後,她老眸忽閃了幾下後,關切地問著:“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