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我們到外麵去走走。”
許悠點頭。
出了主屋,兩個人走在花園裡的小徑上。
“悠悠,對不起。”
喬修傑忽然向許悠道歉。
許悠扭頭笑看著他,“修傑哥,你乾嘛莫名其妙的向我道歉,你又沒有做錯什麼。”她甚至有好幾天都沒有去看望過喬修傑。
“我媽找過你。”
喬修傑輕聲說著,眼裡的歉意更濃。他不怪母親去找許悠,向許悠提出那樣的要求,母親也是愛他心切。不過他還是希望母親不要再為了他而來打擾許悠,他是愛許悠,很愛很愛,但他也愛得有尊嚴,不需要母親來向許悠求機會。
“我知道了。”
喬修傑又說了一句。
“修傑哥,我不怪喬伯母的。”
“悠悠,你也不要把我媽說過的話放在心上,修傑哥隻希望你幸福,隻要你幸福,讓修傑哥做什麼都可以。”
“修傑哥……”許悠感激不已,一時之間卻又不知道說什麼。
喬修傑溫柔地拂了拂她的發絲,她隨意地用一隻發夾夾住頭發,偶爾會有發絲調皮地散落。“悠悠,聽說你和烈領了證,恭喜你!”
“謝謝。”
“什麼時候舉行婚禮,修傑哥要做伴郎。”親眼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走上禮堂,這是一種折磨,可喬修傑甘願去承受這種折磨,隻為了見證她的幸福。
女人著婚衫那一天是一生中最美的時候,他無法成為那個牽著她手與她共度一生的男人,隻能充當伴郎,才能近距離地看到她人生中最美的時刻。
哪怕再痛,他亦快樂!
“修傑哥。”許悠輕叫一聲,知道讓喬修傑當伴郎,對喬修傑來說是一種折磨。她是不能接受喬修傑的愛,可她也不想讓喬修傑那般的難過。對於有情人來說,有什麼比親眼看著自己心愛的人,挽著另外一個人的手走進禮堂來得更痛苦?
她的幸福,不能建立在折磨喬修傑的基礎上。
喬修傑笑著,輕拉起許悠走到不遠處的石凳子坐下,眼光幽遠而飄緲,溫和的聲音卻又格外的清晰:“修傑哥就是想見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