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車忽然開到了三個人的身邊緊急地停了下來。
遊烈連頭都沒有轉動一下,看都不看來人是誰。寒天明一見那輛車,臉色煞地一下子白了起來,就算很快就恢複了鎮定,卻抹不掉他內心湧起的幾分惶恐。
“天明,你在這裡做什麼?”
來人是康婷婷,寒天明的老婆大人。
“我……路過,見到遊總,便與遊總打了個招呼。”寒天明撒起謊來,臉不紅氣不喘的,那是習慣使然,過去他在康婷婷與許悠兩個人之間不停地撒謊,以至於他撒起謊來連想都不用想,就能謊話連篇。
“路過?”康婷婷冷笑著,狠狠地瞪了許悠一眼,在接收到遊烈陰冷的眼神時,她趕緊斂回視線,改而瞪著自己的新婚丈夫,很不客氣地走到寒天明的麵前,擋著寒天明的視線,不再讓寒天明對著許悠。“你去哪裡路過此地?”
康婷婷質問著。
“你說你要出來辦點事,原來是出來給這個賤……給她買花嗎?”遊烈在場,康婷婷不敢再罵許悠,並且也記起了許悠的身份。她一度蜜月回來,父親就告訴了她,遊烈和許雅都親自到康氏來幫許悠辭職,兩個人都擱下了警告。
父親不知道遊烈有沒有動手整他們康氏,但康氏的生意卻漸漸在淡冷,不是很明顯,可就是在下滑了,他身為公司的掌舵人自是最快知道。不知道是不是過於敏感,他總覺得自家公司生意下滑,極有可能與遊烈有關。
他擔心遊烈已經開始在報複康氏為許悠出氣,特彆是知道許悠就要和遊烈舉行婚禮的消息後,康總心底裡的擔憂也就越來越甚。
遊烈報複人的手段,他聽說過,遊烈不會一下子就讓你的公司倒閉,他會讓你的公司一步一步地陷入絕境,讓你從中忙得焦頭爛額的,最後還是於事無補,他大爺則在一旁愉快地看著好戲。而且他要吞並彆人的公司時,都是從搶生意入手,這是商業競爭,不違法。就算知道遊烈是故意的,可人家光明正大地談生意,做生意的人,向來是哪家的利益重就和哪家合作的。他們無法告遊烈,隻能被他當成貓一樣戲耍著,還要失去拚搏來的事業。
就因為如此,一般人都不想得罪這位才接管遊氏三年的大總裁。
會吃不完兜著走。
康氏連遊氏集團的下巴都仰望不到,哪裡敢得罪遊烈,偏偏老天爺心情鬱悶,想看好戲,就讓康婷婷搶走了寒天明,一同欺負了許悠,惹來了遊烈這尊大佛。
“寒太太,我家悠悠可是連他的花都沒有碰著,你可不要隨便冤枉悠悠哈。再說了,我家悠悠不缺人送花,我天天都可以送她一卡車。寒先生的花,我想,還是留給寒太太自己欣賞吧。”
遊烈淡淡冷冷地說了一句,攬著許悠的腰肢就走,在越過康婷婷夫妻倆的時候,他忽然頓住腳步,很認真地看著寒天明,眼神卻冷得刺骨,嘴角微彎,似是在笑,其實笑得很可怕,讓人毛骨悚然,頭皮發麻,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