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晴,你做這件事的時候,遊詩雨不知道吧?”
喝著奶茶,鄭詩晴搖頭,“她有一天去找我,在我那裡喝醉了酒,我趁她醉倒了就拔了她幾根頭發,都帶著發囊的。今天趁她還沒有找我,我先把她的頭發拿來給爸。爸,做DNA要幾千元的,你身上有錢吧?”
鄭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詩晴,爸隻有一千多元……”
在心裡歎一聲,鄭詩晴就知道這個賭鬼父親肯定是把自己給他的錢拿去賭了,這一次到現在還能餘下一千多元都算好的了。她真懷念以前那個父親,那時候家裡比現在也好……甩掉回憶,鄭詩晴知道光想著以前的好生活是沒用的,現在他們隻能往前走。她把珍珠奶茶放到身邊,把遊詩雨的頭發拿出來,遞給了父親,然後又拿出了五千元,塞到父親的手裡,說道:“爸,這錢就是給你拿去做DNA的,你千萬彆再拿去賭,要是你再賭輸了,我是不會再給你錢的。”她現在還沒有工作,是存了一點錢,可也經不起父親一直地挖,一直地賭。她這些錢很多都是她承受著遊詩雨的大小姐脾氣,幫著遊詩雨跑腿,才換來的。
鄭父趕緊接過錢和遊詩雨的頭發,說道:“詩晴,你放心,這可是辦大事的,爸知分寸的,絕對不會拿這些錢去賭的。不過,詩晴,你也知道我們和遊詩雨不會是親人的,但我們要做那樣的結果,就肯定要花點錢,爸已經托關係找到了人的,那錢……”他沒有再說下去,女兒會明白的。
鄭詩晴也知道做假結果肯定要托關係花大錢的,雖然有點不情願,不過想到父親的提議確實不錯,握住遊詩雨的把柄,就能輕輕鬆鬆地從遊詩雨那裡要錢,也不用再侍候她,不用再幫她做事,當然再幫她做事也不是不行,就是價錢要高得多。為了未來的大錢,她忍痛地再拿出一張銀行卡,遞給了父親,說道:“這張卡裡還有五萬元,如果不夠我再想辦法。詩雨現在讓我幫她做一件事,她每個月會往我帳戶上打點錢進來。爸,這些錢你一定要用到這件事上去,否則我真的不知道去哪裡找錢了。”
鄭父樂滋滋地接過了銀行卡,把錢和卡都藏了起來,嘴裡應著:“詩晴,爸知道的,放心吧,爸一定會辦妥這件事,將來咱們就能得到更多的錢了。”
他其實是真的想知道遊詩雨是不是他的私生女。
以前他做著一點小生意,也賺過小錢,家裡的條件還不錯,他便像很多男人一樣,荷包裡麵有了點錢,就喜歡在外麵養個小情人。在他老婆生了鄭詩晴的時候,他的小情人也給他生了一個女兒,那個女兒隻是比鄭詩晴小了幾個月,是八月十四那天出生的,到現在也有二十六歲了。不過他的小情人後來又找了一個比他更有錢的男人,便撇下了女兒跑了。他又不敢讓老婆知道他在外麵養著私生女,一狠心就在一個晚上寫了一張紙條,紙條上寫明了女兒的出生年月,然後把私生女扔在街邊,然後躲到暗處,看到發現了孩子的人報了警,看著警察把女兒抱走。
他後來打探過,知道私生女被警察抱走後,先送到醫院裡檢查過後再轉送到孤兒院去。
再後來,他就不知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