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的就是讓許悠難堪,讓長輩們生氣,讓許悠名聲受損,哪怕要她付出被大哥罵為代價,她都在所不惜。
“總裁。”
歐陽俊站了起來,迎向遊烈,遊烈略略地點點頭,在桌子前坐下,歐陽俊又笑著朝遊詩雨做了一個請坐的動作,遊詩雨小心地瞟向了沉冷如水的遊烈,小心地在一張椅子上坐下來。
冷冷地,遊烈看向了鄭詩晴。
上次,他對這個女人還是太過於心軟了,他應該讓她當時就無法再在A市混下去的。竟然還敢再幫著妹妹坑算他家悠悠!
鄭詩晴連頭都不敢抬,遊烈森冷的注視讓她打心底顫了起來,上次遊烈沒有對她趕儘殺絕,這一次遊烈絕對不會饒恕她的。
鄭詩晴心裡也委屈,遊詩雨什麼性子,遊烈不知道嗎?她不過也是被遊詩雨利用,好吧,她也是為了錢。誰叫她是窮人,窮人就隻能為有錢人分憂解愁才能賺點錢用用。
鄭父老是偷瞄著遊詩雨,他心裡也怕,可當他看到遊詩雨的時候,他又抑製不住心底的激動,那是他的親生女兒呀,長得果真像他,要不是遊烈在場,他真想馬上就認女。
遊烈冷冷地掃過來,鄭父又趕緊垂頭不敢再看遊詩雨。
遊烈一直沒說話,隻是沉著一張臉,歐陽俊笑著也不語,房裡的氣氛拉得像一弦一樣,緊緊地,隨時都會有冷箭飛出來,射死最先說話的出頭鳥。
“歐陽。”
在沉默了將近十分鐘時間,把鄭家父女以及遊詩雨折磨得差不多了,遊烈沉沉地叫了歐陽俊一聲,歐陽俊明白他的意思,又把一個信封甩出來,甩到了桌子上,啪的一聲響,把那三個心裡打鼓的人驚得差點跳起來。
鄭家父女一看那個信封,臉色便白了起來。遊詩雨雖然還不知道那個信封裡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