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乞丐激動地走過來,遊詩雨連忙警告著她:“你是誰?你彆過來!”
女乞丐一邊撩開自己的頭發,一邊激動地解釋著:“詩雨,我是詩晴呀,你的好朋友鄭詩晴呀。”
鄭詩晴?
遊詩雨錯愕,借著路燈的燈光,細細地打量著那個女乞丐,細看下還真的像鄭詩晴。
另一個男乞丐,也走了過來,更顯激動地對遊詩雨說道:“遊小姐,我是詩晴的爸爸。”
遊詩雨驚得張大嘴,愣愣地看著眼前這對蓬頭垢麵的父女,怎麼都想不到他們竟然就是自己的好朋友鄭詩晴。
“詩晴,真的是你嗎?”
遊詩雨上前幾步,還是不敢相信地問著鄭詩晴。“你怎麼會在這裡?還弄成這般模樣。”
鄭詩晴忽然哭了起來,很想與遊詩雨來一個擁抱,可是遊詩雨滿臉的嫌棄又讓她不敢,她問遊詩雨:“詩雨,你能不能讓我和我爸洗個澡,換一身乾爽的衣服,再給我們一點吃的?”
遊詩雨遲疑了片刻,隱約中也猜到鄭家父母會落得這般田地都是自己害的。那天大哥當麵與她攤牌後,她就再也沒有見過鄭家父女了,更不敢問,私底下她打過鄭詩晴的電話,已經關機。她不知道大哥會如何對付鄭家父女,想到自己都自身難保了,她也就把鄭家父女拋之腦後。
再者,她也覺得自己是花錢請人辦事,這麼多年來鄭詩晴從她這裡拿走的錢與物都不少,東窗事發後鄭詩晴替她受點累,她認為是理所當然的。
否則何來拿人錢財**之說?
對鄭詩晴,她向來都是利用的。
不會真的擔心鄭詩晴的安危。
大哥再生氣,總不至於**吧?
鄭詩晴父女倆估計有好幾天沒洗澡換衣服了,身上傳來陣陣難聞的臭兒,遊詩雨無法忍受,又後退好幾步拉開與父女倆的距離,淡冷地說道:“詩晴,我現在也沒有辦法幫到你,更無法收留你。”說著,她趕緊從錢包裡拿出一百元,遞給鄭詩晴,說道:“我被我大哥安排到這裡來管工程,天天往工地裡跑。我大哥還冷凍了我的所有銀行卡,每個月隻給我一千元的零用錢,我真的無法幫到你了。這一百元你拿著,和你爸買一身衣服,再找間臨時旅館住下來,吃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