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烈失笑,然後同情地又拍了拍歐陽俊的肩膀,電梯到了一樓,他沒有再說什麼,率先出了電梯。
歐陽俊以為他會幫自己想個辦法擺脫洪老的逼婚,沒想到遊烈隻是給了他一記同情的拍拍,就撇下自己走了。
真是沒良心的家夥!
自己幸福了,就不管他這個下屬兼好友的死活了,也不想想他與許悠能有今天,都有他一份功勞。
遊烈是覺得感情的事,隻有自己才能處理,旁人是無法幫忙的。
而且他相信歐陽俊不會屈服的。
走出電梯後歐陽俊一直跟著遊烈的後麵走著,看到遊烈一邊快步走向車子,一邊掏出手機就給許悠打電話,平時對彆人都是冷冷而疏離的口吻,對上許悠後卻柔得讓他這個大男人都想打顫了,爬滿一身的雞皮疙瘩,隻聽遊烈柔聲地叫著:“悠悠,我下班了,我現在就回家,在家裡等我。”
歐陽俊嘀咕著:“人都快要到家了,還要打電話告訴妻子,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遊烈鑽進了他那輛蘭博基尼,眨眼間車子就滑出了老遠,把苦悶不已的歐陽俊拋出老遠。
走到自己的車前,歐陽俊正想開車鎖,一道女聲在他身側響起,還著些許的關心:“總特助,你的頭會不會痛?”
歐陽俊側目,看到江**推著她那輛破電動車從他的麵前走過,特意地停下來,問他醉酒後有沒有頭痛。江**是好心地問一句,可在歐陽俊的眼裡,江**就是在諷刺他,便沒好氣地應著:“與你何乾?痛又如何?不痛又如何?痛的話,你能讓我的頭不痛嗎?不痛的話,你能讓我的頭痛嗎?”
江**被他的話塞得一張臉漲紅起來,頓覺自己是多事,這個男人死活都與她無關。
於是,她什麼都不再說,開著她的電動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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