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裡是不讓放鞭炮的,但是郊區像這種結婚喜慶的日子,還是可以放一些的,當然,不能多放。
本來以為鞭炮放了,大門就該打開了,可是等了好幾分鐘,大門還在關著。
“這什麼情況?”迎親隊伍這邊開始議論起來。
與此同時,在這棟房子的西屋裡,新娘子郝麗娜正怒氣衝衝的對把守在房門的父親問道:“爸,您這是什麼意思?”
今天可是她大喜的日子,她也知道車隊會來的早,這個他已經和胖子溝通過了。
所以她三點鐘就起來了,可以說什麼都準備好了,就等車隊過來就出發。
可是車隊過來了,她父親竟然讓人堵住門不讓她出去,她怎麼能不生氣。
“你這孩子,我能有什麼意思,我做的這一切還不是為了你好。”郝麗娜的父親笑著說道。
“為我好?我說爸,您不要太過分,當初彩禮錢,您從二十萬漲到三十萬,又從三十萬漲到五十萬,人家益壽也沒說什麼。
現在誰結婚還要彩禮啊!行,您要,可不是已經給您了嗎!我們這都要結婚了,您這又要乾什麼?
我是您女兒,不是商品,讓您在這待價而沽,我告訴您,今天這個婚我還就結定了。”
“哼!沒有我的允許,你敢出這個門試試,看我不打斷你的腿。”郝麗娜的父親瞪了她一眼說。
“媽,您看我爸。”郝麗娜知道和父親說不通,隻能轉頭對母親求救。
“這件事我聽你爸的。”郝麗娜的母親說。
聽到母親這麼說,郝麗娜也隻能苦笑,自從公布她和胖子談戀愛以來,她是處處忍讓。
對於父母一次次的無理要求,她也隻能和胖子去溝通,她知道,胖子之所以一再的答應自己父母,也是因為自己。
如果不是喜歡自己的話,對於自己父母這些無理的要求,換個人早跑了。
看到半天還不開門,葉辰他們這邊就安排了一個人進去,進去的是司儀,一名女司儀。
隻是進去問問怎麼回事,這個司儀去是最合適的。
幾分鐘後,司儀從裡麵出來了,臉色並不是很好看。
“怎麼回事?”
“女方的父母嫌迎親的車太差。”
“什麼,就因為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