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花在屋子裡找到的。”辛歲隨便想了個措辭解釋了下。
兩人都沒有過多懷疑,一等辛歲換完新鎖,三人便急急離開這座關住巧花未來的院子,一刻不敢停。
三人沒有看見,他們與巧花奶奶前後腳,他們剛離開沒多久,巧花奶奶就提著一籃子東西來看巧花了。
“你怎麼看?”祁遇看了眼身邊有些沉默的辛歲和江白花裝作不經意地樣子開口,打破她倆有些低迷的氛圍。
辛歲喉嚨哽住,心臟仿佛被什麼東西緊緊攥住,壓抑得厲害,整個悶悶的。
“關鍵在那個女孩身上,”雖然很難受,但她還是開了口,“既然昨天晚上我們能見到那鬼嬰,要是不出意外的話,今晚,我們或許就能見到那女孩的真容了。”
從回門村的村民身上下手,太難。
詛咒在他們心裡或許已經不是詛咒了,而是變成一種習俗習慣,就靠他們幾人去挑戰他們經曆了幾十年的事,簡直天方夜譚。
從女孩身上下手,從根本上解決這個詛咒,才是最成熟的解決方法。
“今天下午到晚上這段時間,做什麼都要小心一點。”辛歲一邊在心裡琢磨著一邊開口,“昨天是第一晚,我跟阿花雖然觸發了死亡條件,但是應該是礙於副本限製,沒有出事。”
“今晚不同。”江白花突然接上辛歲的話,緊跟著開口,“要是誰不小心觸發死亡條件了,新仇舊恨一起算,把昨天我那一腳也算到今天這倒黴蛋身上,估計小命保不了了。”
聽到她說“那一腳”的時候,辛歲有些忍俊不禁,心情也好上不少,彎了彎眼睛:“是這樣沒錯。”
三人回到昨晚住下的院子的時候,院裡隻有祁遇的另外兩個隊友在,剩下五個玩家的人影他們都沒看到。
兩個小分隊交換了下發現的線索,發現有重合的地方,兩人小隊旁敲側擊,居然也打聽到了幾十年前青山村女孩的故事。
這也讓他們放心了不少,線索能夠重合,也就增加了它的可信度。
辛歲再次開口提醒眾人今晚不能放鬆警惕,雖然隻是第二晚,但是她的直覺告訴她,今晚絕對不會像昨天那麼簡單,隻是踢一腳就能解決這樣的事是不會再發生一次了。
下午,兩小隊分彆又出去了一趟,尋找線索,但是沒有新的線索出現,他們很快就重新回到院內,畢竟在外麵多待一秒,觸發死亡條件的概率就更高。
直到晚上七點,另外五個玩家才回到院內,十人會麵。
或許是有人跟男玩家說了什麼,他見到江白花的時候並沒有像早上那樣劍拔弩張,反而對著她擠出一個友好的笑容。
這可把江白花嚇壞了,她一臉見了鬼的樣子跟辛歲跟得更緊了,美其名曰“這男玩家肯定觸發死亡條件了,不然怎麼會像鬼上身一樣”,有理有據,畢竟辛歲也覺得男玩家奇怪,以至於今晚江白花再次順勢在她屋子裡睡下。
“劉哥,你說我這樣子有用嗎?”早上那男玩家可不知道辛歲她們已經把他定性為“鬼上身”了,他現在正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低聲下氣地詢問著昨晚敲門,想讓辛歲加入他們的那個男玩家。
“兩個小丫頭片子而已,”劉哥滿臉不屑,“隨便哄兩句給個甜頭,她們找到的線索不都是我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