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瓔不知道成母在街上攔下她是要說什麼話,有什麼事。“成伯母想說什麼?”
“是這樣的。昨日紀大人來找我了。”成母的臉色不太好,她長長歎了一口氣說道。“子女都是債啊。我家喜言的性子驕縱,又被我們寵壞了。他昨日說的那些話你彆放在心上。紀大人也說孩子們平日裡在一道玩,總是這樣貶低朋友,落在他人耳裡也不好聽。”
母親去找成母喝茶了?
難怪她昨天在家釣完魚以後沒有見到難得休沐在家的老母親。
紀瓔看了一眼成母,她母親跟成母說了什麼話,才會讓成母主動來找她啊?
紀瓔麵帶笑意。“成伯母說的是。成弟弟也是心直口快,他沒有惡意的。”
“哎!對對對,喜言是沒有惡意的。你、白掌櫃和吉言關係都這麼好,自然是不會怪罪弟弟的。”成母聽了紀瓔的話,她立刻眉開眼笑。
“是啊,吉言對成弟弟可好了,畢竟家和萬事興。”紀瓔紀瓔特地點上“家和”兩個字。既然成母都主動提成喜言了,她也得好好提一提成吉言。
“成弟弟昨日這樣對待吉言,真的讓我和白掌櫃寒心。哎呀,兄弟姐妹和睦才是最最要緊的,您說是不?”
成母在成喜言和成吉言兩姐弟的事情上向來都是閉上兩隻眼睛。她就算知道成喜言對成吉言的態度惡劣也是捂住雙耳,把這些事一概丟給成父去處理。
成父的處理方法就簡單粗暴很多了,他隻會一味偏愛成喜言。
“你說的是。喜言那孩子也是把吉言放在心上的,他小時候對姐姐可尊敬了。”成母給紀瓔說起往事時,表情心虛,目光閃躲。他像是在背書一樣把成吉言和成喜言幼時的事情念出來。
成吉言和成喜言相差三歲。成母給紀瓔說,成喜言還在成父的肚子裡時,成吉言是怎樣照顧成父和未出生的弟弟。說她日日都要去陪伴成父,日日夜夜都期待這個弟弟出生。
成喜言出生以後,成吉言又是怎樣陪弟弟玩,怎樣教弟弟讀書。
成母對紀瓔說:“你也是有弟弟、妹妹的孩子。你應當教過她們念書吧?”
“是。我家裡的傅表弟被祖父接過來以後,是由我負責教他念書寫字。”紀瓔點點頭,“我母親公務繁忙,妹妹也是由我和姐姐一起帶大的,讀書寫字。”
成母一聽,立即拍掌說了關於家裡一對孩子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