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裡喊著他堂哥,可他發現了,他這個堂弟在心裡並沒有把他當成堂哥,像是對待一個小孩一樣。
沒錯,就是小孩!
第一天來上工時,他就察覺到了,但他覺得是他太小心而產生的幻覺,可第二日、第三日還是如此。
他終於認清了現實,他不僅在他堂姐的心中是個小孩,他還在他堂弟的心中是個小孩。
可他們對他這個“小孩”還跟彆的小孩不一樣,具體不一樣在哪裡?他也說不出來,反正就是感覺不一樣。
不過說實話,這種感覺他不討厭,甚至還有點喜歡。
夜深人靜的時候,他還想他是不是病了或者他是不是成了變態?不然怎還會喜歡?
翻來覆去,還是沒想明白,最後他也隻能歸結於他們這是把他當成了自己人,所以他才喜歡。
也就那時,林鬆武也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從他堂姐和堂弟死過一次後,他們各種想法都變了。
或許對於他堂姐和堂弟來說,他娘把他們分出來也不是壞事?
“嗐,堂哥,我隻是讓你放鬆,可沒讓你想其他,咋的?耳朵這麼紅,是想到哪個彎去了?”
看吧,還真是惡趣味,他隻是慢一點回答,他這個堂弟就等不及又開始下一步的逗弄。
哼...看看這個笑!
林鬆武揉了揉耳朵,輕咳一聲,厚著臉皮瞎說:“我能想啥?不過是熱了而已。”
在他堂弟又要開口之前,搶先又說:“好了,你彆說了,我已經放鬆好了,現在就去打水。”說完,提著桶就跑。
“哈哈哈......”圍觀了全過程的林薇實在忍不住笑出聲。
看著那同手同腳的背影,以及聽著他姐的笑聲,林文浩:“......”嘖,他又不吃人,最多就是開幾句玩笑而已!
一個兩個,一點都不可愛!
翌日
林文浩和林鬆武一起去鎮上,林薇開啟了開荒之路,同時,張氏家也跟著動了起來。
村裡人看張氏家一家人都扛著鋤頭、拿著鐮刀或者砍刀,紛紛問:“他嬸子,大冬天的,你們這是要乾嘛嘞?”
“嗐,這不是我兒子到了說親的年齡了嘛,想著明年有可能多口人,就打算開點荒地出來,多種一些糧食。”
雖說林薇告訴他們,若是有人詢問,就說實情就行,但張氏想來想去,還是覺得得等林薇開出兩畝出來再說。
萬一說了實情,村裡人都跟著開荒,那林薇一個人且不是爭不過他們?
所以張氏一開口,就把要給自家兒子說個媳婦兒的事拿出來當做借口。
況且她這也不算騙他們,她是真打算等過了年,就去打聽哪家閨女好?爭取明年上半年就給林爭說個媳婦兒。
“哎...你家林爭是不是十七了?確實該說親了,要不要我去給你家林爭打聽打聽?”遇到熱情愛說媒的楊氏,還給張氏他們來這麼一句。
張氏不管自家那臉紅得不行的兒子,一口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