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救你?”
魏綿急喘幾口氣,晏和握著她的手腕,麻癢便從手腕傳遍全身,幾乎讓她發瘋。
魏綿看著他,眸中滿是碎碎的光,渴望不加掩飾,軟著聲音說:“要我。”
晏和心頭閃過一絲痛快,但不甘和失去摯愛的痛苦潮湧般叫囂,他想看她付出代價,他想看她的脊背彎折,尊嚴掃地。
“求我。”
晏和眼眸黑沉,兩個字說得清晰而堅決。
魏綿理智被情潮淹沒,也能感覺到其中的寒意。
“……求你。”她顫抖著雙唇說出這句話,眼淚隨之落下。
她終於屈服了,可看著她的眼淚落地,晏和沒有絲毫預想的痛快,他的心冷到極致,冷得他渾身發寒,心口的痛楚也凍得麻木。
他的妻子就在這裡,但這片刻後,他仿佛已經永遠失去她。
晏和忽然用力抱緊她,魏綿的渴望得到疏解,被他雪鬆般清冽的氣息包圍,她理智全無,顫抖著捧著他的臉就去親他。
晏和僵硬了片刻,魏綿閉著眼,看不見晏和麵容空洞,親吻密密落在他蒼白的臉上,火紅的唇,炙熱的呼吸,濕潤的舌尖,無法將晏和的神智拉回來。
從他的鼻頭吻到嘴唇,下巴,喉嚨,晏和眼瞳遽然轉紅,揮手滅了所有燈盞,門扇也嘭一聲合上,把她按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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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鱗服眨眼被除儘,魏綿還有理智,但也不多了。晏和覆上來,她立刻要抱他,被他大力鉗住雙手。
晏和衣裳沒有脫,好似急著給她解毒,魏綿想扯他衣服,雙手被握在身前動彈不得,猛地一下碰撞,力道大得嚇人,她疼得哼了一聲。
她想出聲說話,碰撞疾風驟雨一般落下,她被撞得往後移動,頭頂磕上柱子,發出咚一聲悶響。
晏和似有所覺,箍著她的雙手拉近,腕骨似要碎裂,魏綿覺得痛,但毒性驅使下她又覺滿足,疼痛和快感折磨得死去活來,手腕被死死拖住,額頭又要撞到柱子,她彎腿猛地把晏和踹開。
魏綿翻身壓在他身上,晏和輕易立起上身,拉下脖頸上魏綿的手臂,反剪在她身後。
魏綿仰起頭,大口大口呼吸,身體軟得沒有力氣,隻能抵著晏和,隨著他與他胸膛碰撞。
猛烈顛簸不停,她疼得悶哼,毒性催發又讓她覺得暢快,兩相交織,魏綿隻覺頭腦發昏。
晏和突然分出一手掐住她的臉,俯首在她頸側吮吻,尖銳疼痛密密麻麻,她痛呼出聲,晏和轉而含住她的唇舌,掐住她的脖頸,似要奪走她的呼吸般深入。
魏綿手腕被捏得生疼,唇舌被吮得發麻,意識被撞得破碎,掐住脖頸的手收緊,漸漸呼吸困難至窒息,她腦中一片空白,瀕死的恐懼讓她清醒了一瞬。
她想動用武力,身軀早已被禁錮得分毫不能動彈,想用一葉度,才發覺晏和封住了她的內勁。
她想叫晏和,已然出不了聲。
晏和怕是怒極想讓她死。
念頭一閃而過,無助和委屈頓生,心頭湧出鑽心的酸意,傳到鼻頭眼眶,魏綿的眼淚成線掉落,落在脖頸的手上。
大手力道頓鬆,唇舌也被放開,魏綿猛地吸了一大口氣。
耳邊隻有她失而複得,粗重如大風的呼吸聲。
晏和的動作全都停了。
魏綿毒性未解,沒一會兒又覺難耐,空洞和麻癢占據理智,魏綿眼淚未停,手臂能動了,便抬手環住晏和的肩,仰頭去貼近他。
晏和渾身顫抖,額頭冷汗如瀑,他清醒地記得方才他做了什麼,他不敢再碰魏綿分毫。
偏偏她毒性驅使,捧著他的臉,一寸寸親吻他的臉頰,她的淚水冰涼,隨著她的親吻沾上他的鼻頭,下巴。
晏和不動彈,她胡亂扭動不得其法,委屈更加難抑,她語帶哭腔在他耳邊說,“晏和……我難受。”
晏和僵了良久,抬起的手停在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