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態緊急,可魏綿沒辦法,明晚就是極樂獄毒發的日子,她必須解了毒才能出發。
魏綿不解釋,離開金鱗司回了秋水小築。
養精蓄銳一夜,魏綿交代槐影和竹月留守上京,全力協助金鱗司,又去看了一眼蘇胤,他昨晚醒過,但此時還是昏睡著。
慕紜形容憔悴,但還支撐得住。問她要走多久,魏綿心裡也沒個數。
入夜,她在劉宅等著,想到劉鏘在金鱗司等她,淩鬆鳴在龍門關艱難支持,她隻能乾等著毒發,難免焦躁。
晏和一來,她就把他拉進屋,緊著一張臉,關了門就對他上下其手。
“時辰還早……”晏和躲開她的紅唇,看她臉繃著,卻來解他的腰帶,差點笑出來。
魏綿動作青澀但堅定,一邊解他的衣帶,一邊咬上他的耳垂:“事情緊急,你總要很久,先醞釀著。”
魏綿說著含住他的耳垂,舌尖劃過,晏和顫了一下。
晏和強自鎮定,把她按住:“我還有話跟你說。”
“你說,我聽著。”魏綿揮開他的手,繼續動作。
“木神四象太過獨特,你要謹慎著用。”
魏綿應好,晏和的衣衫大半落地。
“隻保護太子一人,其餘的閒事不要去管。”
魏綿說知道了,扔下自己身上的寢衣。
“……”晏和全力維持鎮定,“有任何要幫忙的,找甘州使洛芒,唔……”
赤身相貼,魏綿精準打擊,晏和閉緊了嘴,隻露出一聲淺哼。
“知道了,還有呢?”魏綿看著他的眼睛,她心裡嚴肅,但與晏和坦誠相見,難免被情欲所染。
忍耐和沉淪兩相對抗,晏和在觸到她同樣有些淩亂的目光時,欲望徹底壓倒理智。
晏和的眸子一暗,長臂一伸,便與她纏在了一起。
所有的繁冗都被拋諸腦後,此刻隻專注於身前的人,好不容易的重逢,還沒溫存過馬上又要彆離。
晏和心頭堵悶,魏綿再如何主動和癡纏都難以化解,晏和的力道不輕,魏綿漸漸有點不支,出聲叫他輕一點。
她的聲音柔媚含水,壓抑著歡愉和痛楚,氣息又亂又沉,好聽極了。
晏和突然說:“方才我說了什麼,重複一遍。”
魏綿分神看他一眼,他嘴角帶笑,像是開玩笑,眸子幽暗,又像是認真的。
晏和見不得她分神,加重了力道。
魏綿輕呼出聲,喘道:“……輕一點。”
“快說。”晏和不依不饒。
“不要用木神,四象,不要,多管閒事……”
魏綿說得斷斷續續,聲音破碎,吐字似喘似歎,根本聽不清說了什麼,晏和卻被大大地取悅。
末了兩人纏在一處,汗水相融。
休息片刻,魏綿坐起來就要起身。晏和勾住她的腰。
魏綿知他不舍,拉過衣服要穿,還安慰他:“我爹娘快回來了,到時我們有的是時間。”
她眼裡含著不明顯的羞澀,晏和卻說:“我不是這個意思。”
魏綿剛想問他什麼意思,突然猛地心悸,一陣酥麻湧出,她顫了一下。
晏和的手適時收緊,把她重新放到身下。
魏綿欲哭無淚,“今日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