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綿無暇分心,隻想狠狠讓晏和開心,也讓自己紓解。
極樂獄的情潮奔湧而來,魏綿渾身發紅,晏和比她好不了多少。
她主動得少,明明不太會,晏和卻對她的任何動作極度敏感,壓抑著低吟把她掀翻。
“嗯……”魏綿咬著唇重重悶哼了一聲。
晏和放柔動作。
魏綿還想翻開他,他把她壓製住不讓她得逞。
晏和比她熟練,很快讓她軟得沒有了反抗之力。
解了毒,魏綿抱著晏和很久不放。
他的身體不如先前暖了,呼吸和走路的聲音也重了不少。
魏綿撫著他的心口,把他的嘴唇銜住,吻得他心跳加快,又不屈不撓地把他壓在身下。
這下晏和沒有反抗,任由她施為,她學得很快,晏和很快招架不住。
魏綿清醒地看著他,看著他唇色變得紅潤,難耐地溢出哼吟。
她的眼眸又黑又亮,蒙著氤氳水霧,晏和心頭一跳,身軀猛然僵直,喘不過氣般大口呼吸。
魏綿累倒,趴在晏和胸口,一動不動就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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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間傳來酥酥麻麻的癢意,晏和轉醒,淡淡的秋陽入眼,魏綿枕著他的手臂,在摩挲他腕間的紅繩。
陽光穿過她的指縫,紅繩鮮亮,手指雪白,金片閃閃發光。
“晏和,跟我一起去龍門關吧。”她背對著他道。
晏和怔了一瞬:“我不能離開中原。”
“你若不跟我走,那我就不去了。”
晏和手臂僵了片刻,很快恢複平淡,“好。跟我回澹潤居。”
魏綿默了片刻。點頭應好。
魏綿穿上芸娘的衣裙,戴著幕籬,與晏和攜手踏進晏王府。晏和說讓她住在澹潤居,吳伯心中震動,仍有條不紊去安排一應用物。
回來時見了魏綿的臉,他的平靜裂了一絲縫,縫裡有驚,也有喜。
吳伯好奇,但也克製著沒有去打聽,謝芷蘭當初離京悄無聲息,他卻是始終關注的,她回來,他便也當做是王妃回來了。
吳伯絲毫不知內情,但看魏綿眼睛,他也知道,是真正的王妃回來了,他沒有猶豫,把當初被謝芷蘭和翠雀收起來的屬於魏綿的東西收拾好搬了出來。
看著那些釵環裙裳,魏綿覺得恍若隔世。
吳伯帶人忙得不亦樂乎,有人急匆匆尋上門來求見,晏和去了書房。魏綿在房裡站了一會兒,換了一身輕便的男裝,去湖邊練劍。
“蘇少卿已經查到關鍵的人和證據,忠王這次恐怕會先動手,護國寺已查到一些跡象,到時還請王爺保護太子……”
晏和聽得心不在焉,隨意回他:“太子不能自保,何談保皇位,一切在他自己。”
扈明燧動了動眉頭,又勸說了幾句,晏和冷淡置之。
末了,晏和隻說:“金鱗司會助你保護百官。”
扈明燧離去後,晏和在書房坐了許久,後院湖邊距離書房不近,他也能清晰感覺到魏綿的劍氣。
侵霜劍劍氣如虹,一陣強似一陣,其中殺伐之氣漸濃,持續了兩個時辰不停。
晏和攤開右手手掌,手背的膚色很白,凸出的筋脈裡湧動的力量不減,他捏緊拳頭又鬆開,不知想到了什麼,身體一僵,猛然閉上眼。
他慌張地緊緊握住左手腕,那裡有一條細細的紅線,良久,晏和再睜眼,神色不見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