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我輕提線繩,鑰匙順著罩衣往裡滑落。
這個角度剛剛好,我甚至看到了裡麵粉色的文胸,還有兩團包裹不住的雪白。
鑰匙放好的瞬間,她身體已經朝後,緩緩往椅子上躺。
我佯做摻扶,一隻手開始給那根紅繩打結。
整個過程如絲般順滑,完美!
我十分滿意。
說來話長,其實從圍毛巾開始,到調整毛巾的舒適度,再到她躺下,前前後後也沒超過15秒鐘。
還要感謝那個活結,否則還要延誤5秒。
坐下後。
我打開花灑,試著水溫。
小唐進來了,“張哥,我過來給你打下手……”
我不由皺眉,吃錯藥了吧?
洗個頭而已,打什麼下手呢?
難道……要偷藝?
隨後又有些好笑,洗頭就那些手法,自己比他還晚學了兩天,有啥值得偷的?
我沒搭理他。
水熱了,我兩隻手也熱了。
拿起花灑往她頭上淋了一點兒,“姐,水溫可以嗎?”
“行!”她閉著眼睛。
“感覺涼或熱,您就告訴我……”
她沒說話。
我開始按照流程走,打了兩遍香波,第二遍香波泡沫豐富後,開始按摩。
小唐還沒走,就站在一邊,一副虛心學習的樣子。
我輕聲說:“麻煩去外麵把門關上!”
張思洋“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門關上了,可這貨是在裡麵關的,真他娘的賴!
傑克遜高亢的聲音被隔離在了外麵,房間裡安靜下來。
我兩隻手一直沒停。
她閉著眼睛輕聲說:“我剛才注意到了你的手,又細又長,一看就是拿筆杆子的,怎麼來洗頭了?”
我說:“重讀好幾年也沒考上大學,混口飯吃!”
她不再說話了,又過了一會兒,竟然發出了輕微的鼾聲。
小唐的大腦袋湊了過來,小聲在我耳邊說:“張哥,你真牛逼!”
我扭頭看他,這張大臉特像剛出鍋還沒切的發糕,兩個小眼睛就是上麵點綴的大棗。
大發糕上滿是憨笑,透著奉承。
或許是種錯覺,我總覺得這家夥今天有點兒不一樣。
二十分鐘後,我拿起花灑開始放水。
水聲驚醒了張思洋,她打了個哈欠。
我柔聲道:“姐,困了?”
她“嗯”了一聲。
水熱了,我開始給她衝頭,不再多說話,言多必失。
衝乾淨以後,小唐把乾毛巾拿了過來,“張哥,你也累了,我幫你擦吧!”
我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
他隻好乾笑著把毛巾遞給了我。
擦完後,我伸手扶她起來,這女人身子好軟,棉花一樣。
她輕聲說了聲謝謝,不過臉依舊那麼冷。
這種伺候人的活不好乾,我隻想快點把事情做完,拿到剩餘的一萬塊錢和父母的消息。
她往出走,我和小唐跟在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