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九進去了,這老家夥明明知道是我乾的,竟然一句沒提!
師爺那點兒歪心思,他看不出來?
今天既然是他把孩子送過來,說明已經站了隊。
師伯?
嗬嗬!
金老九人一走,茶就涼。
他還好意思說我壞?
我呸!
我背起了手,朝他背影朗聲道:“貓爺,啥時候來修你那塊老上海?表年頭長了就得修修,不然就是廢物了……”
或許是我門前路滑,老家夥滑了一下,差點摔倒。
我嗬嗬笑了起來。
唐大腦袋去把門關好。
我回身坐在了沙發上,看著四個孩子,“強子,和哥說說,你怎麼想的?”
“小武哥,”他看向了我,“福利院那些人都挺好,可就是太遭罪了,管的又嚴……”
小石頭也說:“小武哥,你彆生氣,我們都知道你是為了我們好,可真待不下去了,上周強子腳凍了,現在都沒好。”
說著話,他的眼圈就紅了。
“來,哥看看!”
我拉強子過來,他掙紮著不讓。
最後我還是把他破破爛爛的二棉鞋扒了下去,又脫去臟兮兮的棉襪子,小腳丫上三塊硬幣大小的凍瘡,觸目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