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旁美女的眼神都集中在了我身上。
不得不承認,這種感覺,賊爽!
“一位!”我說。
“坐包房還是……”
“大廳!”
“好好好,您這邊走!”
大廳燈光迷離,滿是曖昧的味道,我坐在了舞台斜對麵的一個小卡座。
男歌手在唱屠洪剛的《霸王彆姬》,激情四射。
樂隊也十分賣力,鼓手光著膀子,吉他手長發飛揚。
果盤和一打啤酒剛剛上來,媽咪就帶著十多個女孩過來了。
“老板晚上好!”女孩兒們花枝招展。
媽媽桑更是濃妝豔抹,肥大的屁股一扭,就坐在了我身邊,“小哥哥一個人哪,真帥!咯咯咯——”
她母雞下蛋般笑了起來,也不知道用的是什麼香水,好大一股廉價胭脂味兒。
實話實說,我真是個好孩子,還是第一次來這種場合。
表麵鎮靜,心裡難免有些小忐忑。
“小哥哥,看看這些姐妹,留下兩個陪陪你?”
燈火五顏六色,晃得人看不清楚她們的具體模樣,都挺好看。
我隨手指了一個女孩兒,“就她吧!”
“可可,快,快過來!”
叫可可的女孩兒細腰輕擺,幾步就坐在了我身邊,溫柔地靠在了我肩膀上。
“小哥哥開心的玩兒!有不滿意的地方就喊我……”
說完,她帶著女孩們走了。
舞台上的男歌手下去了,場子裡安靜了好多。
“哥,”可可柔聲問我,“您貴姓?”
她幾乎沒有口音,聽不出是哪裡人。
“姓唐!”我說。
“唐哥,”她改口還真是快,又問“就喝啤酒啊?”
我歪著頭看她“你不喜歡?”
此時我才發現,這個女孩竟然和張思洋有著五六分相似,不知道為什麼,我隨手一指,就指了她。
“唐哥喜歡,妹妹就喜歡!”說完,她拿起了一瓶遞給我,隨後又拿起一瓶,“乾!”
我有些意外。
以前聽人說,這種地方的小姐,都會變著花樣要昂貴的洋酒。
女歌手上台了,音樂響起。
她在我耳邊喊“跳舞嗎?”
我聞到了一股好聞的味道,甜膩膩的。
我說不跳,陪我坐會兒就行……
舞池裡好多人在跳舞,估計沒帶老婆來的,一個個大腹便便,懷裡都是花枝招展的小姐。
我問可可“那邊幾個小子乾嘛的?”
她望了望,“你說他們哪,看場子的,穿皮西服那個姓韓,都叫他韓五,我們叫他五哥……”
她不再往下說了。
我回頭看,那雙描畫著藍色眼影的大眼睛裡,有了一絲絲的防備。
我嗬嗬一笑,岔開了話題,“這家夜總會好多年了吧?”
她說“嗯,好像八九年了!”
“你來多久了?”
“半年!”
“……”
我拿起啤酒瓶,和她碰了一下,乾了瓶中酒。
兩個人越來越曖昧。
我撫摸著她光潔的大腿,說了幾個小笑話,很快逗得她咯咯直笑。
“女人去參加化裝舞會,她穿了雙黑襪子,還帶了一雙黑手套,沒穿衣服就下了車。”
“守門的人不讓她進,說這是化裝舞會,你裝的是什麼?”
“她劈開雙腿,高舉雙手說瞎嗎?我是黑桃五!”
她揚起小拳頭,一下下捶著我的胸口,嬌滴滴道“哥,你真壞!”
樂隊下去了。
音響師放了一首十分溫柔的樂曲,燈光一盞盞關閉。
“走,跳舞去!”
她站了起來,拉著我的手。
舞池裡人頭攢動,但活動範圍僅限於自己卡座附近。
最後一盞燈熄滅了,可可兩隻手環抱著我的腰,身體緊緊貼在了我的身上,胸前兩團肉滾燙滾燙的。
我一隻手摩挲著她的後背,心思卻絲毫沒在她身上。
許久,她的聲音如夢囈般在我耳邊響起“哥,你個子好高,長的也好看……”
不得不說,誰都愛聽奉承話。
這一曲好長,我挪動的兩條腿都有些麻了。
樂曲漸弱,微弱的燈光緩緩亮起。
我見好多人的手,都在從舞伴的衣服裡往出抽。
接下來,兩個人的氣氛越來越融洽。
“哥,咱倆去要個小包啊,我給你點兒好東西……”
魚咬鉤了!
“啥呀?”我裝傻。
“走!”她咯咯笑著,拉起我就走。
她要了個小包房,這條走廊我太熟悉了,還和當年一模一樣。
很快,服務生就把果盤和啤酒挪了過來,又送上來幾個小碟兒,都是些瓜子、開心果和口香糖什麼的。
服務生出去了。
她從褲兜裡拿出了兩顆粉色藥片兒。
“一顆下去,最多半個小時,保你飄飄欲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