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張思洋和王金成早已折騰的筋疲力儘,想趁機將他拿下,於是就和秦利華說了。
兩天以後,周大董事長率眾蒞臨雪城,秦利華盛情款待。
兩個人都是各自城市的一方霸主。
不過秦利華年紀大,又是在省會城市。
而興安城曾經在龍省最好的排名,也不過是第六名。
所以在地位上,這兩位集團老總是有高低之分的。
問題是中間人的身份可不簡單,秦利華不敢托大,更不敢得罪,自然是用心款待。
正是這次接待晚宴,誰都沒想到,張思洋竟然會遇到她大爺家的大哥,張建軍。
張建軍,東北集團旗下東北礦業的老總,更是周東北的生死兄弟!
兩個人的父親雖說矛盾很深,但畢竟是親兄弟,又都已過世。
血緣至親,兄妹倆二十幾年沒見,自然是執手淚眼。
就這樣,雙方關係又近了一層。
張建軍見妹子有拿下王金成的意思,就和周董事長說了,而且還是直接在酒桌上說的。
周東北做了個順水人情,把事情交代給了地產公司老總馬曉華。
也就是小馬哥!
事情辦起來很簡單。
張思洋拿出了厚厚一摞賬本,裡麵是王金成這些年所有行賄的證據。
這一手,可謂是一箭多雕!
據說那位中間人借此機會,拿下了兩位多年政敵。
那時的王金成還蒙在鼓裡,實不知自己早就是菜板上一塊肥肉,還花錢雇了唐大腦袋,去摘張思洋脖子上的鑰匙……
張思洋說完了,我也聽明白了。
事情和自己分析的有些出入,不過我沒再問什麼。
“行了,我回去了!”張思洋站了起來。
一晃已經半夜了,我倆起身送她。
我說“忘了問,怎麼沒見到貓爺?我還挺想他的!”
她沒看我,“不知道,那天過後他就消失了……”
我不知道這話是真是假,卻也不再追問。
拉開房門,她回頭嫣然一笑,“小武,你記住了,永遠不要打我那把鑰匙的主意,我就算死了,都不會拿給你!”
我不置可否,揚了揚眉,“思洋姐姐,真不留下睡?”
既然成了合夥人,兩個人又把武愛國和張思洋,換成了從前最親切的稱呼。
她又是一笑,“彆嘚瑟,臭小子,早晚我得睡了你!”
眼瞅著她上了車,唐大腦袋揮舞著小胖手“姐~~~~,我不抗勾搭,要不你試試我唄?”
兩輛車一前一後,越開越遠。
我倆對視一眼,臉上的笑意消失不見。
我問“聽出什麼了嗎?”
他點了點頭,“嗯,進屋說!”
進屋後,重新換上了茶。
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你說說!”
“秦利華有問題!”
“為什麼?”
“原來咱倆猜,可能是貓爺偷到了張思洋身上,才發現了那把“負屭鑰匙”!”
我點點頭。
“可張思洋卻說,是秦利華把貓爺介紹給她的,為啥呢?”
我說“繼續!”
“所以我猜,秦利華早就知道“聖庫寶藏”的傳說,更知道張思洋手裡有那把鑰匙,隻是怎麼知道的,我沒想明白!”
望著牆上那些老掛鐘,我歎了口氣,“薑還是老的辣呀!張思洋她爸,是秦利華害死的!”
大腦袋愣了愣神,“不會吧?”
“那你說,一群人打架,怎麼好巧不巧的,就張思洋她爸被攮死了呢?”
“可秦利華怎麼知道的呢?”他問。
“你彆忘了,七年多的時間,這兩個人幾乎天天在一起,指不定哪天喝多了,張思洋父親說了出去,醒酒後又忘了個乾乾淨淨!”
唐大腦袋揉著太陽穴,“你彆說,還真有可能,就像我喝多了去嫖,特麼酒醒了才發現對方賊難看!這就很好地解釋了,為什麼他會和貓爺勾搭在一起!”
我說“秦利華應該一直在偷偷的找,可能是派出去的人和貓爺聯係上的!”
“那王金成怎麼知道寶藏的呢?還有那把鑰匙!”他問。
我笑了起來,“你猜!”
他緩緩搖頭。
我說“貓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