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看沒多少台詞兒,可要是不和哥哥睡,她能演上那個角色?姥姥!”
“還有那個演電影的,叫啥來著……”
“彆看那丫頭現在紅了,可哥哥我一個電話,馬上乖乖來給哥暖床,信不信?”
“……”
唐大腦袋和老疙瘩口水都流桌子上了,小眼神早就出賣了他倆。
我算看明白了,如果大頭說可以拜師,這倆貨一準兒跪地上“哐哐”磕頭。
不為彆的,就為了暖被窩的女明星……
這是小馬哥那個電話的功勞,他真把我們當兄弟了,從明星說到富豪又到高官,說的我汗都下來了。
酒過三巡。
“兄弟,”他摟著我的肩膀,“彆以為那些家夥高高在上的,其實都是傻逼……我一個小把戲,就圍著我團團轉!”
“哥哥我寫個符,拿到手和寶貝一樣!”
“其實寫的是啥,我他媽自己都不知道,哈哈哈哈!”
“可我也累呀……”
“……”
我問他馮公子是什麼身份,今天為啥非要買那卷東西。
“你說馮皓然?那小白臉子他爸官兒不算大,不過他姑父賊牛逼,人家是管京城地界這個的……”
說著話,他拿起了旁邊衣架上的偃月冠。
我沒看明白,什麼意思?
他姑父是管帽子的?
猛然恍然大悟,原來他說的是官帽子!
“靠著批條子,他前幾年沒少賺錢,就想給他姑父買份生日禮物,非拉著我逛逛,我那些徒弟裡有些從政的,聽說後也要跟著,就碰倒你們了……”
也來如此!
怪不得徐明樓也巴結他,看來是有什麼事情要求他姑父,來一個曲線救國。
大夥兒都沒少喝,不過還不至於喝多。
這位“張天師”交遊廣闊,我決定讓他幫忙打聽一些事情。
先是自己父母的事情,中午我都說過一遍了,沒辦法,這會兒又得說一遍。
沒想到這位大師還挺感性,或許和酒精也有關係。
聽我說完以後,抱著我就哭了起來,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兄弟呀,可苦了你了!”
“以後哥哥家就是你家,我爸媽早就過來了,哪天去吃餃子,我媽包的酸菜餡餃子賊好吃……”
我瞥了一眼唐大腦袋他倆。
看來是聽我說過太多遍了,這倆貨飛舞著筷子,根本瞅都不瞅我一眼。
“大頭哥,你聽過“聖庫寶藏”的傳說嗎?”我問他。
“聖庫寶藏?”他皺著淡淡的眉頭,“沒聽過,啥玩意兒?”
我簡單說了說,又形容了一下“龍子鑰匙”的外形,問他見沒見過。
突然,他眼睛就是一亮,“你彆說,我好像真有點兒印象……”
我精神一震,就連唐大腦袋他倆也都停止了夾菜的動作,一起看著他。
他嘀嘀咕咕“黃金鑰匙……上麵都是小圓坑……咋他媽這麼熟悉呢?我肯定見過,哪兒呢?”
他自顧自點了根煙,苦思冥想。
我們也不敢打擾他。
彆看剛剛到手了兩千萬,其實我也鬱悶,隻不過不和他倆說而已。
閉關一年,三個人都有成長。
唐大腦袋不說以一當百,自保完全沒問題了。
老疙瘩雖說不能打架,可尺有所長寸有所短,他那千變萬化的易容術,不比我差。
一切都已就緒,卻又茫然不知下一步怎麼走。
父母找不到,張思洋那邊又毫無消息,這麼拖下去,估計這輩子都湊不齊九把鑰匙!
我已經想好了,等手裡這筆錢洗乾淨後,就出去走走。
走出去,才有機會!
天天在安樂窩躺著,彆說找不到父母,剩下那五把鑰匙更是永遠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