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掐住了虎子的脖子,有人驚呼起來。
或許他們以為虎子瘋了!
虎子嘴角都是血沫子,發出“呼呼”的喘息聲。
“鬆嘴!”我厲聲道。
它竟然還不鬆口。
我繼續加力,它終於受不了了,鬆開了嘴。
我並沒有鬆手,也不顧它嘴上都是血,揚手就抽在了它嘴上,厲聲道“剛才讓你鬆開嘴,聽到沒有?”
它呼呼直喘。
啪!
我又是一巴掌,“聽到沒有?!”
嗚嗚嗚——
它疼得叫了起來,可看我的眼睛明顯還是不服。
啪!
繼續抽。
我不懂訓狗,可我明白一個道理當麵教子,背後教妻。
小孩子犯錯馬上就要糾正,如果過後再去教訓,他已經不明白你為什麼發火。
狗也是這樣!
而且它的記性更不好,不當麵打服它,下次就管不住了。
終於,它低下了頭,不敢再看我。
我這才鬆開了手。
打這幾下,我也心疼,可如果這次不能讓它認識到錯誤,下次真咬到路人怎麼辦?
誰能讓它鬆開嘴?
那時候,很可能被其他人把它打死!
都說慣子如殺子,其實養狗又何嘗不一樣?
“嗚嗚嗚——我的大將軍!”公鴨嗓抱起了他的狗,坐在地上就開始慘嚎起來。
路人議論紛紛,一時間說什麼的都有。
我扯住了虎子的牽引繩。
沉聲道“行了,彆貓哭耗子了!你要是真愛你的狗,也不會讓它和其他狗打架!你要是不放它咬我,也不會是這個下場!”
路人都在點頭,好多人從頭看到現在,清楚我說的都是事實。
“走吧!”
我牽著虎子,走向了張思洋。
“虎子,好樣的!”她誇起了虎子,還伸手摸了摸它的大腦袋。
“你彆走,你賠我的狗!”
公鴨嗓追了上來,兩隻手上都是血,就要扯我的胳膊……
嗚——
虎子低吼起來,朝他呲著牙。
不等我再罵他,嚇得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人群一陣哄笑。
我拍了一下虎子腦袋,“行了,家走!”
兩個人一條狗,揚長而去!
當天晚上,張妖精不管不顧就在我臥室睡的,早上起來以後,我都有些臊眉耷眼,人家卻像沒事兒人一樣,和大夥有說有笑。
吃完早飯,保鏢虎子他們開了兩輛車,過來接她。
她說要忙一天,寧蕾要上班,她說捎她一段,兩個人有說有笑地走了。
老疙瘩問“不回來了?”
“屁!”我罵了起來,“兩個大皮箱還在我臥室呢!”
唐大腦袋笑道“偷著樂吧,不掏一分錢給你暖被窩……”
我沒搭理他倆,扭頭喊在廚房忙活的大憨“大憨,我晚上想吃殺豬菜,你帶著老王兩口子去趟市場,多買些笨豬肉和豬血,咱自己灌!”
唐大腦袋喊“彆忘了買點肥腸和肚兒!”
這三個人走了以後,老疙瘩又去找蒲小帥,“老帥,麻煩你點事兒唄?”
“您說!”
“我聊了個女網友,人特好,約了今天見麵,可她三十多了,我左想右想都不太合適,你替我去唄?”
“哪兒呀?”
“昌平!”
“……”
家裡終於沒人了,我罵道“瞅啥呢,搬錢!”
三千萬,很快被我們折騰進了金庫。
車裡還留下了五百萬,一會兒就給大頭送過去。
雖說他那裡還有我的一千萬,可一碼歸一碼,這是兩回事兒。
至於說劉立凱和寧蕾,不能讓他們跟著白跑一趟,下次要利用洗錢,變著法給他倆分一些。
我和唐大腦袋開著三菱,去的大頭家。
他家車庫裡。
我拍著500萬現金說“大頭哥,這是我們哥仨一點兒心意……”
他沒想到會給這麼多,還有些不太好意思,埋怨道“你說你倆,還拉過來乾啥?我這兒還有你們這麼多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