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不是一個人送的,這是還沒來得及往回拿。
我將這些袋子都掏了出來,挨個打開倒在桌子上,多數袋子裡都是一萬、兩萬,最多的是五萬,一共三十一萬!
地上,扔了一堆各種材質和顏色的袋子。
我有了主意。
許二胖升遷的速度不慢,這不是因為他有多能乾,而是上麵有人。
這些錢的事情,應該很快就能壓下!
就算不是事兒,也得先把水攪渾,給他增加一些麻煩!
於是,我開始把那些香煙拆包,隨處扔。
又往自己的雙肩包裡塞了兩條軟中華,抽他丫的,不抽白不抽。
鐵盒大重九我沒抽過,也塞了幾罐。
駱駝就算了,臭!
接著,我開始拆錢,五萬塊錢拆散,撒得滿屋都是。
剩下二十六萬也全部拆散,推開窗戶,開始往外撒,天女散花一樣。
正開心地撒著,院子裡開進一輛警車,下來的兩個人看到了,仰著頭往樓上瞅。
許副局長辦公室黑著燈,沒人能看清我。
說實話,這點兒錢真不抗撒。
我都有些看不起他許二胖,堂堂副局長,都比不上京城的劉江劉村長,這點兒米還用四處藏?
院子裡看熱鬨的越聚越多,一些人彎腰撿起錢看,並沒有人哄搶,畢竟這不是大街上。
撒完了,我見有人在往樓裡跑。
我快步出了辦公室,遠處樓梯位置,響起一串腳步聲。
關上房門,我不慌不忙拿出了玄鐵飛虎爪,拉開來時的窗戶,探出身子,嗖——飛虎爪勾住了四樓房頂。
翻身跳上窗台,雙腳一點,人就飄了出去。
同時,還沒忘關上窗戶。
黑夜中,我背著一隻手,站在樓頂往下看。
下麵亮,上麵黑,不特彆注意的話,沒人能看到我。
許副局長和一眾領導出來了,他大聲嗬斥著“都看什麼,沒工作忙嗎?”
這些人開始灰溜溜地往樓裡走。
幾個領導湊在一起竊竊私語,很快,樓裡跑出來兩個著裝的女警,開始打掃院子。
避免夜長夢多,我沒再多待。
目測一下旁邊那棟灰樓的距離,甩出了飛虎爪,一個助跑,就蕩到了那棟樓頂。
幾分鐘以後,我已經翻圍牆出了分局,那輛偷來的夏利2000也不要了。
後半夜兩點,我又換了個身份,打車來到了中央大街,住進了馬迭爾賓館。
警方即使已經開始通緝我,也不會查這種檔次的賓館。
即使查到這兒也無所謂,我的身份是京城某區電業局中層領導,來雪城出差。
洗完澡出來,還能聽到淒厲的警笛聲。
這一夜的雪城,可真是不消停!
我鑽進了被窩。
鵝絨的被褥和枕頭十分舒適,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我跟住了許副局長,這家夥道行很深,昨晚散出去的錢,對他沒有一絲一毫的影響,該開會開會,喝酒吃飯更不耽誤。
半夜,我坐在一輛鬆花江麵包裡,拿著新買的手機和手機卡,給張思洋打了過去。
我沒說話。
對麵的張思洋也不說話。
“大半夜的,瘋子,精神病吧?!”罵完,啪!她掛了。
明白了,她電話被監控了!
不過,她這罵人的話可是大有玄機!
正常如果接到騷擾電話,馬上一句“精神病”就夠了,不會在前麵加上“瘋子”兩個字!
她在告訴我,周瘋子找我!
看了眼手表,給周瘋子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