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彆說,你是為了我好。我可接受不了你對我的好。”
葉硯汐才不信楚中福的話,這個家夥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
“汐兒,我真的……是喜歡你,你就不能給我個機會?”
楚中福有些沮喪,他每每瞧見葉硯汐排斥他的這個模樣,心中就會升起一股無力感。
“楚小侯爺,您已經成親了。家中有嬌妻美眷,馬上就要有孩子呱呱墜地了。
而我尚未出閣,於情於理,都不應該再跟您有一分一毫的交集。
我不知道您這麼強行把我和你拖在一起是幾個意思。
還有,你傷了巡撫的小兒子,最後確實我被來背鍋。
你心悅誰便要誰背鍋?”
葉硯汐就真的很不明白,楚中福要乾嘛。
這個家夥的想法和她就是不同。
“沒有,我沒想讓你背鍋,我就是替你教訓他一下,他對你出言不遜。
我看下去了。
再說你不是也跟太子在一起了,他這麼久沒有請旨娶你為妃,那便隻會給你納為妾室。
就算他日後繼承了大統,那後位也不會是你。
更何況那後宮裡麵嬪妃未來無數,你隻會是他寵幸過的一個嬪妃罷了。
雖然,我不能給你正室之位,我不介意你當我的妾室。”
楚中福這話讓葉硯汐當場就想飛到校場那邊拿起四十米大刀,一刀砍了楚中福。
這是人話?
“抱歉,我介意,我好好的正室不當,為何要當你的妾室,更何況我葉家的女子,就沒有當人側室的。
就算我和太子在一起,那也是我的事情。
他是否娶不娶我,那也是我和他的事情。不必混為一談。
你我還是橋歸橋,路歸路,各自安好。”
葉硯汐說完就要離開,楚中福卻攔住了她的去路。
“汐兒,這世間男子都看中女子的清白。
你的清白已經沒了,隻能當妾室了。
為何你就是不明白我的苦心。”
楚中福覺得葉硯汐是被葉家給教壞了。
這葉侍郎本人就不是什麼守規矩的人,他聽他爹說過,這滿朝文武,無人敢上朝遲到。
偏偏葉侍郎就是獨樹一幟,唯一能讓他早到的方式,就是讓他提前一晚睡在大殿上。
這麼多年過去了,就連皇上也沒有辦法,太師參了幾次,文武百官都曾經說過。
葉茂興就一句話,臣德不配位,可以致仕。
但是,皇上始終不同意。
而在楚中福在國子監裡麵也瞧見了葉硯汐與眾不同。
她根本不懼怕被太傅給懲罰,甚至太傅罰她罰得厲害,她每每都能化解。
雖然她是女子,卻飽讀詩書,和葉侍郎一樣,不守規矩。
可是這世間哪裡能容得下女子這般肆意妄為。
更何況如今葉侍郎已經成為了葉尚書,做什麼事情都處處被人盯著。
身為葉尚書的女兒,這汐兒便不能如從前那般隨心所欲,否則一定會被有心之人利用。
“嗬,男子看中清白,還非說女子清白重要。
說到底介意的是男子,若是如你這般說,為何這世間還有女子可以改嫁他人?
明明就是你認為,你覺得,非得要拿天下人來綁架我的言行。
我是我,天下人是天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