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四海這一次去鷹愁澗那邊,我想鷹愁澗在路上肯定要嚴加盤問,你們有什麼好的辦法沒有”。
“如果是這樣的話,咱們最好是分開,到時候找尋一個地方彙合就行”。
楊承誌目光閃爍了幾下,看向朱文權和李廣田,“朱文權、李廣田,咱們四個的目標太大,你們先回水影城”。
朱文權淡淡一笑,“楊先生,你應該知道修煉者外出辦事都有隨從,現在無論是帝盟還是遺落之地的勢力,他們都應該知道你經常單獨行動,他們對於陌生的獨行者應該注意,而咱們四個組合在一起,倒是可以避免他們的注意,以我的意見,咱們四個組合在一起,劉四海經驗豐富,讓他帶頭應對那些人,咱們三個隨時策應,”。
劉四海點頭道:“楊先生,朱文權說的不錯,咱們就以葛家屯的人自居,葛家屯也是鷹愁澗的勢力範圍,不過葛家屯過往的人很多,他們不一定會注意,如果可以的話,楊先生分給我們一些藥草,這樣的話也能夠避人耳目,不過有時候會損失一些藥草”。
楊承誌目光閃爍了幾下,點點頭,“成,就這麼辦,那需要一些什麼等級的藥草”。
“寶藥,如果有聖藥的話,也弄上幾株,不過不要太多,如果太多的話,會引起他們的懷疑”。
給了劉四海三株聖藥、數十株寶藥、劉廣田、朱文權每人十多株寶藥、自己也在納戒中存放了十來株寶藥、一株聖藥,四人朝著鷹愁澗的方向走去。
幾天之後,楊承誌穿過了珞珈山脈進入到鷹愁澗的勢力範圍,他看到在珞珈山脈各個出口處都有著大批的鷹愁澗以及下屬勢力封鎖,每一個出入珞珈山脈的人都會經過嚴密的盤查。
還好楊承誌他們都有購買的身份令牌、再加上一路上劉四海的不斷灌輸,他們在經曆了幾次盤查之後才進入到鷹愁澗的勢力範圍。
在進入到鷹愁澗的勢力範圍,楊承誌這才長出口氣,看向劉四海的眼神發生了一絲變化。
這次是有劉四海,要是沒有劉四海的話,他們還真有可能露餡,那些鷹愁澗的高手雖說修為不高,可是一個個眼睛狠毒,他們盤問的方式也很是特彆,沒有一定的經驗還真的難以瞞哄過關。
楊承誌他們可是親眼看到有不少修煉者,就是因為答錯了幾個問題,就被那些人帶走,而有幾個出言不遜的,就被他們就地鎮壓。
雖說他們已經進入到鷹愁澗的勢力範圍,可他們在很多地方能夠看到一隊隊鷹愁澗的高手,這些人在看到有陌生的麵孔,他們依舊會攔下來盤查。
幾天下來,楊承誌他們四個雖說距離鷹愁澗是越來越近,可是他們納戒中的藥草卻損失了一半多,幾株聖藥全部被打劫。
就在楊承誌再次給劉四海他們補充了藥草的時候,桃花給楊承誌傳來一個消息,“爸爸,有一隊鷹愁澗那邊的高手押解著一些遺落之地的高手進入到那邊的大山中”。
楊承誌目光一縮,看向走在前麵的劉四海,“劉四海,等一下,咱們去那邊的大山”。
劉四海接到了楊承誌的傳音微微一震,放慢腳步到了楊承誌的身邊,“那邊的大山叫做牤牛山脈,牤牛山脈是鷹愁澗的礦場,一般人根本不允許靠近,就是鷹愁澗所屬勢力沒有鷹愁澗的命令,他們也不敢輕易到牤牛山脈中”。
“先生,你怎麼要去牤牛山脈”。
楊承誌目光波動了幾下,看向遠處隱約可見的一座城鎮,“劉四海,你們到前麵的城鎮等我,我去一趟牤牛山脈”。
“先生,牤牛山脈的守衛不下於鷹愁澗的總部,要不咱們先研究一下”。
楊承誌搖搖頭,“劉四海,你們先去前麵的城鎮,我到時候去找你們,我去那邊辦點事情”。
見楊承誌這樣說,劉四海他們隻能點頭,他們雖說不知道楊承誌要去牤牛山脈做什麼,可是他們卻知道楊承誌肯定有事。
在楊承誌離去之後,朱文權看向劉四海,“劉四,胡三去乾什麼了”。
“不清楚,走咱們去前麵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