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我在數天前進入過蒼洱海一次,在一片區域看到過這種東西,他為什麼沒有攻擊我們”,一個中年大漢皺著眉頭說道。
“傳聞中黒水金銀蛭所在區域內所有的生物都是他們攻擊的對象,如果按照你所說的話,蒼洱海中的黒水金銀蛭應該是受到了控製,他們不會去攻擊咱們這樣的散修”。
“我明白了,帝盟和炎黃鐵旅有恩怨,蒼洱海中的黒水金銀蛭應該是受楊承誌控製,他們隻會攻擊帝盟的人,這個楊承誌太可怕了,連黒水金銀蛭都能夠控製”。
周圍觀看熱鬨的散修議論紛紛,而逃回到岸上的帝盟方麵的高手卻不斷隕落。
數分鐘後,帝盟方麵再次整頓人員的時候,在蒼洱海的岸上有著數萬具屍骸,相對於進入到蒼洱海的時候,帝盟方麵足足折損了一半高手。
看著蒼洱海岸上的帝盟高手遺骸,帝釋天的眼眸中冒火,原本天衣無縫的計劃,卻被楊承誌洞悉,神之殤對於蒼洱海中的生物根本沒有任何的作用,他們這邊反倒是折損了數萬高手。
要知道這一次進入到蒼洱海中的高手,都是他從各個勢力中精挑細選出來的精英,哪一個高手都是門中培養了無儘歲月,可就是這短短的時間,他們就變成了冰冷的屍體,而且還是當著無數散修的麵吃了這樣一個大虧,這讓帝釋天如何接受。
羞惱的帝釋天看向薛長河,薛長河苦笑不已,“帝釋天,神之殤的方子我是在一處古跡中得到的,而且神之殤一直在南苑大陸,神之殤的藥效你們也見識了,至於其中發生了什麼,我也不清楚”。
“是消神噬骨木、九星海棠將神之殤的毒性化解了,早和你說過楊承誌身邊有這樣的存在,你偏偏不聽”,陳廷軍看著薛長河說道。
薛長河搖搖頭,“陳廷軍,我是一個丹師,對於毒藥了解比你們都多,消神噬骨木、九星海棠的確霸道,可是他們卻無法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將神之殤的毒性化解”。
帝釋天目光波動了幾下,長歎一聲,“如果像你所說的這樣,應該是楊承誌得到了解藥的方子。”
“不可能,我進入的那個古跡應該是當初那位存在留下的,神之殤的丹方雖說有人知道,可是解藥的方子沒有任何人知道,除非是楊承誌自己找到了解除神之殤的解藥”。
“你說的也有可能,彆忘了楊成誌也是一個神級丹師,而且在小世界的時候他還是一個中醫國手,當初他可是解掉了不少劇毒”。
薛長河長歎一聲,“我一直認為天下間再沒有人能夠解掉神之殤的毒性,卻不想這一次還是遇到了高手,帝釋天,這一次都怪我”。
“也不能全怪你,我在進入到蒼洱海中就感覺到不對,是我太大意了,如果當時派出斥候去偵探,或許這一次咱們也不會損失這麼多高手,現在蒼洱海中有那三族存在,如果不能對付的了他們,水影城根本沒辦法拿下來”。
在說話的同時,帝釋天再次轉頭看向蒼洱海,他的眼眸中滿是不甘。
他在南苑大陸生活了無儘歲月,那一次辦事都是以他為主導,可是在楊承誌出現之後,很多時候他都要承受莫大的憋屈。
到現在帝釋天有點後悔,當初要是拚著耗費一點能量將楊承誌擊殺,到現在南苑大陸他早已拿下來。
當初一直認為楊承誌雖說有點妖孽,可是在他的眼裡終究是一個螻蟻一樣的存在。
可怎麼也沒有想到,數十年的時間,當初螻蟻一樣的存在,反倒是成為他的眼中釘、肉中刺,成為他揮之不儘的噩夢。
……
在遠處看熱鬨的修煉者看到,在帝盟高手收斂隕落在岸邊的同伴的同時,無數的帝盟高手帶著無儘落寞離開了蒼洱海。
看著帝盟高手的離開,觀看熱鬨的修煉者也沒想到會出現這個結果,他們原本過來是想在帝盟擊潰炎黃鐵旅拾撿一些帝盟高手看不上眼的寶物,可現在情況卻相反,帝盟方麵潰敗,而且還隕落了數萬高手。
他們在看到帝盟方麵收斂屍體,他們也知道就是等在這裡也沒有任何的收獲,所以就有人開始離開。
……
蒼洱海深處玄候所在的洞府中,玄候看著在座的裂天、鳳劫、羽迦浩日、朱雀之母等一乾存在,眼眸中滿是笑意。
“多少年了,第一次看到帝釋天狼狽逃走”,裂天大笑著說道。
“這一次多虧了承誌,要是承誌沒有找到神之殤的解藥,現在的水影城可能就有麻煩了”,玄候臉色一正,看向一乾存在說道。
“對了,承誌去了哪裡”,聽玄候說起楊承誌,人們才想到了楊承誌。
玄候微微歎息一聲,“承誌這些天一直幾乎沒有休息,可是把他累壞了,他現在正在休息”。
“我去看看他”,裂天起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