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賢珠和那群高麗醫生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立即讓人化驗帶回來的湯藥樣本,過了二十多分鐘,樸賢珠看著眼前化驗單上的數據,哈哈大笑起來。
招呼過一個醫生,低聲對他說了幾句話,而後這個醫生離開了辦公室,看樣子是通知徐華傑他們可以給金英智服用熬製好的湯藥了。
這個醫生走後,剩下的醫生中間,一個年歲稍大的高麗醫生問道:“樸先生,華夏人熬製的湯藥難道不是救醒金先生的湯藥”。
樸賢珠哈哈大笑,“明天大家都穿好著裝,明天的這個時候,世界上所有使用湯藥的國家都會知道,中醫是學自於韓醫。”
“華夏醫生所熬製的湯藥隻不過是增加人體元氣的湯藥,對金先生身體沒有壞處,他們妄想用增加元氣的方法喚醒金先生,他們是在做夢,明天就看咱們韓醫了”。
這些人聽了樸賢珠的解釋之後,齊聲哈哈大笑起來,他們現在似乎看到了明天中醫被韓醫踩到腳下的樣子了。
那個高麗醫生進了金英智的病房,看了眼站在金英智病床邊的四個護士,四個護士齊齊點點頭,告訴他華夏人並沒有掉包。
這個高麗醫生對著病房中的那個翻譯嘰裡呱啦的說了一通,然後站在金英智的床邊,似乎想看看這群華夏所謂的中醫國手出醜的樣子。
那個翻譯,看了眼高麗國的醫生,轉頭對徐華傑說道:“徐老,剛才高麗方麵說了,咱們熬製的湯藥沒有問題,現在可以給金先生服用了,這個高麗醫生想在這裡看看咱們的湯藥能不能救醒金先生”。
徐華傑聽了翻譯的話,看了眼站在床邊的那個高麗國醫生和四個護士,嘴角露出了一絲讓人不已覺察的微笑。
徐華傑心道:高麗棒子你們就等讓承誌打臉把,你們有醫治蠱的藥方怎麼樣,這幅湯藥就是你們丟臉的第一部,今天先讓你們高興一天,等明天有你們哭的時候。
徐華傑從托盤中拿起那一小袋湯藥,試了試湯藥的溫度,招呼過高麗國的一個護士,讓她吧湯藥稍微加一下溫度。
徐華傑知道現在即使是他找來華夏的護士讓她去加溫,這些高麗國人也會找借口去監督,既然這群人愛做這種事情,何必讓華夏的護士受累,直接讓她們去辦就行了。
果不其然,高麗國的護士見徐華傑並沒有找華夏的護士幫忙,而是直接找她們幫忙,開開心心的接過湯藥就出去加溫去了。
看著離開的高麗護士,徐華傑以及病房中的那些中醫國手,心中一陣鄙視,這些高麗人難道都是這樣,給人做事情還這樣高興,她們難道就是華夏人常說的賤骨頭。
不過他們心裡這樣想,臉上卻沒有表露出來,徐華傑又返回椅子上,坐在那裡和幾位老友低聲說了什麼,似乎在商量這湯藥的問題。
大約五六分鐘後,出去幫忙加溫的護士拿著湯藥袋子回來,交給了徐華傑,徐華傑試試藥溫,還彆說這高麗國的護士就是專業。
湯藥的溫度現在正適合飲用,徐華傑找了一個大一點的針管,從藥袋中抽了幾十毫升,在金英智胸前伸手按了一下。
就見金英智緊閉的嘴不由自主的張開,徐華傑把針管中的湯藥慢慢的擠進金英智的口中,手上還不停的按著金英智胸前的幾處學位。
昏迷中的金英智就好像閉眼喝水一樣,嘴巴一張一合,片刻的功夫就把針管中幾十毫升的湯藥給喝了個乾淨。
徐華傑又抽了三次,才把一小袋湯藥給金英智完全喂食下去,而後把針管和藥袋都扔進了垃圾袋中。
就徐華傑給金英智喂藥的過稱,把那個高麗國的醫生和四個護士看的是一愣一愣的,他們還從沒有見到過這樣給昏迷中病人喂藥的方法。
在他們的印象中給昏迷中的病人用藥,無外乎兩種方法,一種是掛液體,另一種是強行灌注。
他們認為病房中都是一群華夏的中醫,他們要給金英智喂下湯藥隻能采用強行灌注的方法,因為這些湯藥即使是掛液體也不能輸進金英智的體內。
他們沒想到徐華傑是通過他們從來沒有見過的方法,讓昏迷中的金英智自己一口一口的把湯藥喝下去。
他們現在心裡在想,即使是他們韓醫的第一人也許也沒有這種方法給病人喂藥吧,因為他們在幾天前也見過樸賢珠給金英智喂藥。
樸賢珠當時采用的方法就是強行灌注,一小袋湯藥等喂進金英智的腹中,基本上有一大半都流到了病服上麵了。
他們現在就想用什麼方法從這個糟老頭手中學會給病人喂藥的辦法,要是學到這種方法,等回到高麗的時候,那地位一下就能提升到一個意想不到的高度。
不過他們心裡想歸想,他們可不敢說出來,因為他們現在都知道這些中醫老頭對他們高麗人沒有一點好印象。
隔了半個多小時,徐華傑過去給金英智針灸了一次,看樣子是為了加快湯藥的行轉速度,等針灸過後,徐華傑等幾位老中醫,一一過去給金英智把了脈。
把過脈之後,病房中的這一乾老中醫國手,臉色都是一片灰白,看樣子,他們最後的一搏又以失敗告終。
這群人坐在那裡都長籲短歎,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說什麼,而後這一群人一甩房門離開了病房。
那個過來查看金英智服食湯藥效果的高麗醫生,看了眼四個護士,笑著離開了病房,回去給樸賢珠報喜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