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是楊承誌從各種媒體上看到的,他在知道這些事情之後,對倭國人也是恨之入骨,一點好感都沒有。
雖說倭國人中間也有很多愛好和平的人士,可楊承誌隻要一聽到倭國人說話,心裡不由的就煩躁起來。
這不他正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吃杏仁,就聽到了後麵一個好似公鴨子一樣,大聲叫罵,什麼八嘎之類的話都說出來了。
楊承誌放下手中的杏仁,還沒等他回頭,就聽空姐驚叫一聲,緊接著聽到了空姐嚶嚶的哭泣聲,顯然這個空姐收到了什麼不公正的待遇。
等他回過身子的時候,楊承誌看到那個空姐捂著臉蹲在過道,頭上還在冒著騰騰的熱氣,藍色的製服上也有一團團濕痕,顯然這個空姐被那個倭國人用咖啡或者什麼熱飲料之類的東西給潑了。
而此時的機艙內坐著將近二百乘客,一個站起來說話的也沒有,楊承誌不由的惱怒起來,這機艙中大都是華夏人吧,怎麼這小鬼子欺負了空姐卻沒有一個人說一句公道話。
楊承誌解開安全帶,從座位上站起來,朝事發的地方走去,在走的過程中,聽後麵乘客竊竊私語中,楊承誌大致了解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負責給乘客發放飲料食物的空姐,過去詢問這個小鬼子,小鬼子剛開始要一杯咖啡,空姐也給他倒了一杯熱騰騰的咖啡。
在空姐將要離開的時候,這個小鬼子又要求空姐給他倒一杯茶,出於禮貌,空姐對這個倭國人說,讓他先把咖啡喝了,等下專門過來給他送茶水。
這個倭國人頓時就不高興了,跟隨他的翻譯見到主子不高興,立馬起身責罵空姐,出於休養,空姐乃心給他們作解釋。
結果空姐的解釋沒有換來倭國人和翻譯的諒解,倒是把他們的火氣勾上來,對著空姐大聲責罵,責罵空姐在這麼多華夏人的麵前丟了他們倭國人臉麵。
這個時候的空姐也看出了這個倭國人是故意找茬,也就沒有理會他,打算回身去找乘務長反應情況。
結果這個倭國人看到空姐對他說出的那些話沒有反應,羞惱之下拿起了那杯剛剛倒出來的咖啡潑到了空姐的臉上。
溫度那麼高的咖啡潑到臉上,空姐一下受不了,蹲在地上痛哭起來,而這個倭國人還是不依不饒,要求這個空姐給他道歉,要是不道歉的話,揚言要通過大使館呼籲國人以後不要乘坐華夏國的一切航班。
楊承誌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心中本來就升起的怒火更大了,這他媽的還要不要臉,倭國人難道都是這樣。
楊承誌隔著座位看向造事的倭國人和他帶著的翻譯,即使他們現在不說話,楊承誌一眼也能看出他們兩個那個是倭國人,那個是翻譯。
楊承誌曾經看到過一則故事故事中說,倭國人是當時華夏人武大郎的後代,說當年,潘金蓮在謀害了親夫武大郎之後。
沒等武鬆回去,潘金蓮因為害怕就乘船出海,結果就跑到了一個荒島上麵,不成想她身子中有了武大郎的骨肉。
等剩下孩子發現孩子是一個男孩,在孩子長大之後,因為島上無人,人儘可夫的潘金蓮就和兒子成就了好事。
到後來兩人生下了不少和武大郎各自差不多的後代,到這個時候潘金蓮才想到了武大郎的好處,所以這些後代的名字中大都帶著一個郎字,就是為了紀念武大郎。
到最後這個荒島上人口逐漸多了之後,已經年老的潘金蓮決定建國,國家的名字按照武大郎的身材叫做倭國,武大郎個頭低,看起來好似人們一般吃的窩瓜一樣,取諧音叫做倭國。
而國旗,因為武大郎生前是賣脆餅出身,所以國旗就按照武大郎脆餅的樣子,弄了一個圓形。
其實這也是人們調侃倭國人,不過倭國人各自確實也不高,和故事中武大郎的身材也查不到那裡,所以楊承誌一眼就看到兩人中一個個子隻有一米五左右,長得五大三粗,滿臉橫肉的人就是用咖啡潑空姐的倭國人。
站在他身邊的是一個一米七左右,賊眉數目,戴著一副金邊眼鏡的三十多歲的中年人,這個中年人正在給他的主子倭國人捶著後背,生怕給他吃喝的主子倭國人受氣見了閻王。
楊承誌痛恨那個倭國人,現在他更恨那個給倭國人捶背的翻譯,從這人相貌上,楊承誌一眼就能看出這個翻譯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華夏人。
他媽的,作為一個華夏人卻幫倭國人欺負自己的國人,這要是放在過去的戰爭年代,活脫脫一個狗腿子。
楊承誌正打算過去為那個受傷的空姐檢查一下那個地方被燙傷了,還沒等他做出下一步的動作,就聽身後傳來一聲個軟綿綿的聲音,“先生,麻煩你坐會自己的座位上,這個事情我們會自行解決”。
聽到這個聲音,楊承誌停下了腳步,轉頭一看,在他身後站著一位高越一米七五左右,一身裁剪得當的工作衣服,麵容姣好三十來歲的女子。
從穿著的工作服可以看出,這個女子是這次航班的乘務長,因為他工作服的顏色不同於那個受傷的空姐。空姐的衣服顏色是深藍色,而這個女子身上的工作服的顏色卻是淡藍色。
楊承誌對著這個乘務長淡淡一笑,“我是醫生,我想給這位小姐看看那個地方受了傷害”。
這個乘務長對著楊承誌甜甜一笑,“謝謝你,”隨後對著那個蹲在地上的空姐說道:“小劉,先讓這位先生看看你那裡受了傷,這裡的事情我來解決”。
楊承誌一側身,讓乘務長過去,自己轉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站起身來,從上麵放行李的櫃子中取出了自己的背包。
他也知道那個叫小劉的空姐被熱咖啡給潑到了臉上,臉部必然要被燙傷,而醫治燙傷的的藥物,最好的就是他自己研製出來的金裝版一抹白。
不過他一般才不帶金裝版的一抹白,他隨聲攜帶的隻有精裝版的金瘡藥,恰好背包中就有一小瓶精裝版的金瘡藥。
這小瓶精裝版的金瘡藥是楊承誌為了應付突發事件,而專門放到背包中的,卻沒想到這個時候用上了。
在楊承誌拿出精裝版的金創藥之後,那個受傷的叫做小劉的空姐在一個乘客的攙扶下來到了楊承誌這邊。
楊承誌起身讓劉姓空姐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自己站在過道上,對著那個幫忙的乘客說了聲謝謝。
看著捂著臉還不停啼哭的劉姓空姐,楊承誌輕聲道:“劉小姐,麻煩你把手鬆開,要這樣一直捂住的話,被燙傷的地方沒準會蛻皮的,要那樣的話,你可就要毀容了”。
聽楊承誌這樣一說,劉姓空姐立馬把捂著臉的雙手放下,她可真的害怕因為自己的一個小動作把臉毀了。
其實楊承誌這樣說,也是一個常識,一般的人們在被燙傷之後,就用手捂住受傷的地方,這一捂就讓燒燙傷的地方皮膚開裂,最終延誤救治的時間,留下了傷疤。
楊承誌看到斜躺在座位上的劉姓空姐,不由的皺了下眉頭,這時候溫姓老人和崔根生也從座位上站起來,兩人也探身子看向受傷的劉姓空姐。
看到受傷的劉姓空姐,崔根生和溫姓老人不由的吸了口冷氣,眼前的劉姓空姐,左臉眼部靠下的地方皮膚已經開裂,絲絲的血水從臉上留下來。
這時候坐在楊承誌附近的乘客也看到了劉姓空姐所受的傷害,他們齊齊臉色大變,有人不由的脫口說道,:“完了,毀容了,傷成這樣子,就是整容後也會留下傷疤”。
劉姓空姐一聽乘客的話,被咖啡燙的發紅睜不開的眼裡頓時留下了熱淚,摸索著抓住楊承誌的胳膊,“醫生,我是不是真的毀容了,能不能治好”。
他現在把楊承誌當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要是真的毀容了,那她以後的日子就成了一片灰暗,和自己相戀了七年的男友見到自己的樣子會不會甩手離去。
楊承誌伸手輕輕拍了劉姓空姐的胳膊一下,“劉小姐不要激動,你連上就是湯的有些發紅,沒什麼大不了的”。
說完回頭看了眼方才說話的乘客,示意他不要說的那樣嚴重,這個乘客也知道自己剛才那樣不好,當著人家病人的麵說毀容,那不是打擊人家病人嗎,溫姓老人伸手輕輕碰了一下楊承誌的後背,楊承誌回頭看到,溫姓老人朝受傷的空姐努了下嘴,意思很明顯,能不能治好這個被燙傷的空姐。
楊承誌對著溫姓老人淡淡一笑,點了點頭,意思這隻是小傷,治療肯定沒有問題,讓他安心。
見楊承誌做出這樣的表情,溫姓老人目光中帶出了一絲驚訝,他知道楊承誌醫術不錯,也聽自家的老爺子說過當年楊家醫術所涉及的範圍,他可從來沒有聽說過楊家醫術對於燒燙傷還有很好的療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