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八角並沒有說話,直接走到那個櫃子邊,伸手在櫃子的一角擰了一下,就聽吱吱啞啞的聲響,櫃子想一邊移去,片刻後後麵露出一個隻能一個人通過的通道。
溫八角率先進了這個通道,溫昆布看了眼楊承誌,笑著說道:“走吧,進去看看,我也有幾十年沒進去看過了”。
等楊承誌進到通道中,借著通道壁上的燈光,他看到這個通道大致有三十多米深,一米多寬,兩米多高。
看看通道的兩壁明顯不像是人工開鑿,而是天然生成,楊承誌暗歎,大自然就是神奇,能造就這樣一個隻能供一個人通過的通道。
三十米的距離,片刻間就通過了,等到了通道的儘頭,楊承誌並沒有看到什麼古籍,藥草,而是看到一堵岩石牆壁。
這堵岩石牆壁明顯不是天然形成的,而是由認為開鑿出來的,在上麵雕刻這華夏的圖騰,五爪金龍。
溫八角老爺子過去在雕刻在石壁上的巨龍其中一隻龍爪上用力一扭,石壁頓時滑到了一邊,裡麵顯露出一個散發出柔和燈光的山洞。
等進到這個山洞中,楊承誌抬眼打量這個溫家藏寶的山洞,山洞大約又二百多平米,四周都是一個個兩米多高的木製架子,上麵整齊的放著一摞摞古籍和一把把的藥草。
在中間的空地上是一張張的大桌子,上麵也堆放著早已乾枯的藥草,山洞的一個角落,放著一個半米高,直徑大致有三十多公分的暗紅色的煉丹爐。
看這那一排排高大的木架和桌子,楊承誌不由的疑惑起來,這個通道隻有一米多寬,這些架子和桌子是怎麼被拜訪進來的。
溫昆布看出了他的疑惑,笑著說道:“承誌,是不是疑惑這些架子和桌子是怎麼拿進來的”。
楊承誌點點頭,回頭看了下身後一米多寬,兩米多高的通道,意思很明顯,這麼窄的通道不可能吧那些高大的木架和麵積足有四五平米的大桌子搬進來。
溫昆布老爺子嗬嗬一笑:“承誌,你忘了,這些架子和桌子都是用木料製成的”。
聽了溫昆布這句話,楊承誌豁然開朗,對啊,先在外麵把這些架子和桌子做好,拿進山洞中組裝起來,這樣一來不是就能解釋的通了。
走在最前麵的溫八角老爺子卻不知道兩人說什麼,老爺子在山洞中轉了一圈,回頭對楊承誌說道:“承誌,你過來看看這些藥材和書籍,你覺得那些對你有用處,就放在一起,等你走的時候一起帶走,反正放在這裡也是占空間”。
楊承誌點點頭,先走向其中一個放有古籍的石壁,他想看看溫家珍藏的古籍有沒有在禁地中得到的哪兩種植物的記載。
等楊承誌走到近前,看到架子上的古籍,不由的伸了下舌頭,兩個四米多寬,兩米多高的架子上至少放了幾百本已經泛黃的古籍。
他還沒有一下子看到過這麼多的古籍,就是在葛道老祖哪個隱藏的石室中也隻是見到了幾十本古籍,而這裡的收藏足足是葛道那裡的幾十倍,不愧為傳承了幾百年的古老家族。
楊承誌苦笑著回頭看向溫八角老爺子,“老祖,這麼多的古籍我看到啥時候,這些古籍有沒有分類”。
溫八角拍了下自己的額頭,笑著說道:“老了、老了怎麼把這茬給忘了,”,老爺子走到楊承誌身邊,指著其中的一個架子說道。
“承誌,這個書架上麵的兩層都是記載一些奇異的東西,還有一些煉丹的書籍,剩下的都是溫家收藏的醫學典籍”。
楊承誌點點頭,“老祖,我自己看就行了,您老和昆布爺爺先出去喝杯茶,等下我就出去了”。
溫八角擺擺手,“承誌,這些不用看了,等以後帶回去慢慢看,你看看這些中醫典籍,看看有什麼需要的一起帶走”。
楊承誌掃了一眼倆個兩米多高的架子,搖搖頭,“老祖,爺爺說過,貪多嚼不爛,我眼下是先把楊家醫術學好,等學好楊家醫術以後,我再過來借閱您老收藏的這些典籍”。
溫八角和溫昆布聽楊承誌這樣說,滿意的點點頭,溫八角說道:“成,你自己看,這個密室隨時向你開放”。
隨後看了眼溫昆布長歎一聲,“這些年溫家咋就沒有一個想承誌這樣的孩子”。
楊承誌嗬嗬一笑,“老祖,百合妹妹很有學醫的天賦,您老好好教導一下,用不了幾年溫家的醫術就能重換生機了”。
溫八角老爺子聽了楊承誌的話,麵色一喜,但隨即黯淡下去,搖頭道:“天賦再好有什麼用,百合畢竟是女孩子”。
晚上的時候老爺子雖說同意溫家的女孩學習溫家醫術,可心裡還是希望有溫家的男孩子傳承溫家醫術。
楊承誌看著兩位老爺子正色道:“老祖,昆布爺爺,您們難道就沒有想過,讓百合妹子帶動家中的那些年輕人”。
兩人一聽,恍然大悟,自己怎麼想不到這個方法,讓溫百合學習中醫,要是溫百合學的好的話,一來可以讓溫家醫術發揚光大,二來還可以刺激那些年輕的溫家人,激發他們學習溫家醫術的激情。
在兩位老爺子想心事的時候,楊承誌開始查看架子上的那些乾枯了的藥材,他想知道這些年溫家收藏了多少珍貴的藥草。
隨著腳步的移動,楊承誌是越看越心驚,這些架子上擺放的大都是辰級以上的藥草,其中還有不少月級的藥草。
看著這些藥草,楊承誌想到,就是過去的名門大派裡,也不一定能收藏這麼多藥材把,就這個麵積不大的石洞中少說也有上萬株珍稀的藥草。
見楊承誌翻看藥草,溫八角麵色複雜的說道:”:“承誌,這些藥草是溫家幾百年來的收藏,等你走的時候,都帶走吧,這些藥草隻有在你的手中有用,放到我們這裡也隻能讓它們藥性慢慢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