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賢珠聽了,點點頭,華夏各個行業都有這個特點,他們害怕教會徒弟、餓死師傅,所以一般師傅教徒弟的時候都會留一手,這也是現代華夏很多行業的絕技都失傳了。
其實楊承誌這兩張藥方都是從青囊經下半部見到的,要不然的話他才沒有那麼大的保證給兩人治好這樣的絕症。
“樸老,您老覺得針灸過後怎麼樣,”楊承誌笑著問道。
“小楊,我活了八十多歲還真的沒有見到過那樣的針灸術,要是我再年輕個五十年一定拜你為師,學習一下華夏的針灸術”。
楊承誌嗬嗬一笑,“樸老,我用的針灸術是配合了華夏的內力,要不然的話也不能有那麼神奇的療效,你要想學習這樣的針灸術還的學習華夏古武學呢”。
。。。。。。
楊承誌在病房中呆了將近一個小時,和樸賢珠討論了一下中醫中的一些問題,雖說楊承誌年輕,可從小一直在楊鐵山老爺子的教導下,中醫理論學的是相當紮實,再加上這大半年去太玄觀和溫家莊,和那些隱世不出的醫者討論,他現在的中醫起碼也算是一個大家了。
這以討論,把樸賢珠一家三口聽得是如癡如醉,他們現在才知道華夏中醫是如此博大精深,可笑以前還想用韓醫取代中醫,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可笑。
楊承誌離開病房區後,出去打車去了李舒雅的晨光酒店,昨天去的匆忙,也沒有詢問李舒雅這些天修煉的怎麼樣,有沒有遇到什麼難題。
再說好多天沒見李舒雅了,他也想多去陪陪這個深愛著他的女孩,自己老不來平城,這好不容易過來一趟不去陪陪也說不過去。
等他到了晨光酒店的時候,正值客人們用飯的高峰期,楊承誌繞過餐廳直接去了李舒雅的辦公室。
等到了辦公室的時候,就聽到裡麵傳來一陣吵鬨聲,接著這就聽一聲慘叫,辦公室門一開,從裡麵飛出一個人。
看到這一幕楊承誌不由的一愣,這怎麼回事,看看從地上爬起來的那個人,楊承誌不由的一樂。
見此人大約一米八左右,身材消瘦,一身得體的西裝襯托出這個人不凡的家世,不過從此人的臉上一看,作為一個中醫的他,一眼就能看出這個人是一個地地道道的二世祖。
因為此人的兩眼無神,本應該俊俏的臉一片蒼白,一看就知道這是縱欲過度的結果,按照李舒雅的性格,遇到這樣的人,不生氣才怪了。
這人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指著辦公室罵道:“你也太狠了,我媽還沒舍得這樣打過我呢,我回去告我媽去,我不和你好了”。
楊承誌聽了這幼稚的話,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出來,這人一說這話,他想起了上次在辦公室中聽到和這話類似的話,想來上次過來的人就是這個青年吧。
這個青年跳著腳罵了幾句後,揉著要,吸了口涼氣,看來剛才摔了一下,摔得不輕,等看到楊承誌含笑站在不遠處時,惡狠狠的說道,“看什麼看,信不信我讓舒雅把你開除了,”說完話,揉著腰,哼哼唧唧的離開。
楊承誌見這個青年離開之後,笑了一下,轉身進了辦公室,可剛一進辦公室,就覺得眼前一花,一個物體朝他飛來。
楊承誌剛忙一躲,這個物體嘩啦一下撞到牆上後掉在地上,原來是一個記事本,看來李舒雅讓這個青年給氣的不輕。
還沒等他說話,就聽李舒雅嬌嗔道:“劉誌龍,你有完沒完,我和你說過,你趁早死了這條心,你要再不走小心我打斷你腿”。
楊承誌嗬嗬一笑,“李大美女,這脾氣不小啊”。
坐在沙發上正生悶氣的李舒雅聽到這個聲音,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不好意思道:“承誌,對不起,我還以為是那個人呢,沒傷住你哇”。
楊承誌彎腰從地上撿起記事本,嗬嗬一笑,“要是讓這種東西傷了,我還不如自殺呢,那個人是誰,上次好像也是他吧”。
李舒雅點點頭,過去給楊承誌倒了一杯血玉茶,無奈的說道:“還不都是我媽媽乾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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