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誌,你問這乾什麼,我前年就和你說過,那片山坡不是咱們楊家溝的,要是咱們楊家溝的我就承包給你了”。
楊承誌嗬嗬一笑:“鳳山叔,我就是問問那片山坡怎麼樣”。
楊鳳山低頭思考了一下,“那片山坡在合作社的時候咱們村也種植過,和你門前的那片荒地也差不多,隻不過是種植下來還有一點收獲,不過後來實行計劃生育,村裡的勞動力減少了,所以那片山坡就荒廢了,山坡我記得好像有六千三百畝”。
說完這話,楊鳳山張口又問道:“承誌,你問這乾什麼,你不能是想打那片山坡的主意吧,要是有這個打算趕緊放棄,現在國家對私自開墾山林管理的特彆嚴格,要是讓國家知道你私自開墾荒山的話,輕則罰你個十萬八萬的,重則能有牢獄之災”。
聽了楊鳳山的話,楊承誌哈哈一笑,“鳳山叔,不是我想打那片山坡的主意,而是我已經把那片山坡承包下來了,這兩天合同就能回來,我這次過來就是想和你商量一下,看看如何平整一下山坡”。
楊鳳山聽完這話是滿頭霧水,他不知道該怎麼去相信楊承誌,說不相信哇,楊承誌說的是一本正經,說相信哇,那片山坡屬於國家,就是平城市的市委書記也不敢隨意把那片六千多畝的山坡隨意承包給個人。
不過再想想楊承誌家中住著的那些老人,那些老爺子看樣子都是有身份的人,沒去一次楊承誌的大院,楊鳳山都有一種壓抑的感覺,他能從這些老爺子的身上感覺到比他所見過那些高官更為強大的氣息。不過反過頭想一想,就是這些老爺子都是有能量的人,他們都**十歲了還能左右的了現在的政府。
想到這裡,楊鳳山脫口道:“承誌,你這是開玩笑吧,那些土地可是國家的,你怎麼能承包的了那片山地”。
“鳳山叔,你見過我什麼時候和你開過玩笑,這事情是真的,等你忙完這事情就出去給找些人,讓他們這些天就開始平整一下土地,就累成那種階梯裝就行,工錢就按照一天一百五,車子一天三百,等平整完之後在平整後的土地周圍圍栽上沙棘”。
楊鳳山聽楊承誌說這話,心中也有了幾分相信,不過他還想確定一下,要不然等山坡上的荒地開墾出來了,警察找上門來那就壞事了。
“承誌,和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就能承包上彆人不能承包的土地”。
楊承誌見楊鳳山不問清楚肯定不會出去找人,於是笑著說道:“鳳山叔,你還記得前年承包給我多少土地不”。
楊鳳山一聽,點點頭道:“知道啊,就你院子附近的一大片荒地,差不多一共一百四十多畝,怎麼了”。
“那你沒見前幾天咱們村裡有一批測量的人員出現”。
聽了楊承誌這話,楊鳳山眼睛一亮,“你是說,那些人都是政府部門的人,他們看上了你承包的那片荒地,”。
楊承誌點點頭,“他們想在咱們村建立一個療養院,測量好了就在我院子的隔壁建立,作為補償,他們允許我承包那片山坡”。
楊鳳山聽完疑惑道:“你那片土地隻有一百多畝,而那片山坡足足六千多畝,政府的那些人腦子沒燒壞吧”。
聽了這話,楊承誌哈哈一笑,“鳳山叔,他們都知道我那片地所生長的作物的價值,他麼要是不承包給我那片山坡,我還不讓他們修建療養院”。
楊承誌說著話是半真半假,休療養院是真,可作為補償讓他承包那片荒山坡是假,他可不想把在楊家溝給華夏國的那些功勳修建療養院的事情說給彆人聽,要是讓有心人知道的話,那以後的楊家溝可就不安靜了,整天有人來看老領導,這讓楊家溝的人們怎麼生活。
聽完楊承誌的解釋,楊鳳山才將信將疑的點點頭,“承誌,要真的是這樣的話,我下午回來就給你找人了,這事情我看起碼的半個多月才能完成”。
楊承誌點點頭,“沒事,隻要在春忙前完成就行了,另外等這些事情完成之後,鳳山叔你還的找些人在山坡上修建幾個蓄水池,我打算把水庫中的水引到山坡上”。
聽了這話,楊鳳山可淡定不了了,“承誌,那可是個大工程,水庫距離山頂可有一段路程,要想把山下的水引到山上,這工程量可大了,這幾天就先著手做著事情”。
“成,鳳山叔,這事情你看著辦就成,需要多少錢你說一聲,到時候我讓閆雪飛劃給你”。
“好,這這就給我朋友打個電話,過幾天安頓下來我再去看他,我先給你辦這事情。要不然這事情短期內還真完成不了”。
“鳳山叔,那這事情就麻煩你了,要不行的話從附近的村子多雇傭一些人,我想讓工程儘快完工,錢多花點也沒事”。
楊鳳山朝他擺擺手,“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吧,等你下次從平城回來,事情肯定差不多就完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