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承誌趕忙摘下口罩,笑著說道:“警察同誌,我也是這個醫院的醫生,我看看有什麼能幫上的不”。
這個警察廳楊承誌這麼一說,脫口問道:“你怎麼不說你是這個醫院的院長,醫院的醫生哪有你這幅打扮,沒事乾到遠處看去,要是在胡攪蠻纏,小心我告你妨礙公務”。說完話,這個警察有轉頭看向裡麵,不在搭理楊承誌。
楊承誌一陣無語,自己說了是醫生,怎麼這個警察還不相信,不過轉頭想想也對,你是這個醫院的醫生怎麼不穿醫生的白大褂。
可能這個警察說話的聲音有點高,被站在裡麵的**聽到,**一想可能是楊承誌過來了,於是順著聲音看去,果然看到了站在人群外的楊承誌。
看到了楊承誌,**原本焦急的心一下平靜了不少,在他的心中楊承誌就是他的支柱,他認為隻要楊承誌在,醫院沒有什麼事情能難得住楊承誌。
**趕忙停止指揮醫院的醫生護士,朝站在外圍的一個警察走去,走過去之後和這個警察嘀咕了幾句,還用手指了指站在人群外麵的楊承誌,這個警察點了點頭。
在得到這個警察的首肯之後,**來到剛才訓斥楊承誌的那個警察的身邊又說了幾句,還指了下那個看似當官的警察一下。
這個警察看了一下他的領導,見領導點頭同意,於是對站在他身後的楊承誌說道:“對不起,醫生,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心裡有些煩躁,剛才失禮了”。
見警察這樣說,楊承誌含笑搖搖手,道:“這也怪我,我才從家裡過來,院長就讓我過來了,沒來的急換衣服,我可以進去了吧”。
這個警察趕忙讓開一條路讓楊承誌進去,等楊承誌走過去的時候,這個警察向楊承誌敬了個禮,“醫生,麻煩你了”。
等楊承誌進到裡麵後,看到從急救車上抬下來的傷員後,明白了那個警察為什麼向他敬禮了。
他看到從急救車上抬下來的有好幾個身穿警服的警察,他想不出這麼多警察做什麼去了。
不過他也沒有去問,而是開始查看一個個從急救車台下來的傷員,沒當有傷勢較為嚴重的傷員下車,他就上去進行急救。
他的急救方式也簡單,用隨身攜帶的銀針給傷員針灸,再不行的話喂食傷員一粒壯骨丹,讓他們起碼能撐上一段時間。
足足一個多小時,楊承誌才把那些傷勢比較嚴重的傷員給急救了一下,看著已經空了的急救車,楊承誌擦了一把汗,喘了口氣後,詢問了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但是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就是作為院長的**也不太清楚,見問不出什麼,楊承誌又進了急診室,在他過來的時候,已經有傷者被抬進了急診室,他想看看裡麵有什麼需要她幫忙的。
等進了急診室之後,楊承誌不由的皺了一下眉頭,麵積大約又二百多平米擺放了三十多張病床的急診室中滿是血腥味,整個急診室中一片混亂。
傷者的呻吟聲,醫生大聲呼叫護士的聲音,隨同過來的警察哽咽的聲音混雜在一起,猩這些聲音混雜在一起,讓人感到一陣陣心驚。
三十多張病床上躺著十幾個多個渾身是血的警察,剩下幾個沒有穿警服的傷者從他們腰間露出來的槍套也能看出,他們都是身著便衣的警察。
看到這麼多警察受傷,楊承誌心血上湧,在和平年代能讓這麼多警察受傷,肯定不是簡單的事情。反正不是警察出去欺壓良善受的傷,肯定是追捕什麼重要的逃犯之類,才讓這麼多警察受了傷。
他二話沒說也加入了診治,於是乎在平城第三人民醫院的急診室中出現了奇異的一幕,一個身著羽絨服的青年,一手銀針,一手丹藥在急診室中穿梭。
楊承誌現在在平城第三人民醫院沒有一個醫生護士不認識他的,見他過來幫忙,都是喜出望外,楊承誌的醫術他們可是親眼見識過。
所以楊承誌需要什麼,馬上就有人把他需要的東西遞過來,到了最後急診室中出現了更為奇異的一幕,所有的醫生護士都停止了救治傷員,都圍著楊承誌轉,給楊承誌打下手。
起初那些跟隨傷員過來的那些警察看到楊承誌加入診治傷員,有幾個不知道情況的警察想過去製止,可那個看似領導的警察製止了這幾個警察的舉動。
最後無論是醫生護士還是那些警察看著楊承誌診治過得傷員之後,一個個瞪大眼睛好似看到了什麼奇異的事情。
就見楊承誌診治過的那些受傷的警察,原本昏迷的警察清醒過來,那些受傷較輕不停呻吟的警察停止呻吟,有幾個隻是受了一些皮外傷的警察都能從病床上下來,要是不看他們身上的衣服或者身上的血跡,隻從臉上的表情來看,根本看不出一絲受傷的痕跡。
兩個多小時過後,楊承誌朝**招了招手,**過來後,楊承誌指著病床上的那些警察道:“一會給他們做一個檢查,有幾個體內有異物,必須的手術才能取出來,你去安排吧,我有點累了想去休息一會,你順便告訴一下我的那些病人,下午我過去看他們”。
現在的楊承誌就好似得了一場大病一樣,渾身上下都被汗水浸透,原本清秀的臉色變得灰白。
為了診治這些受傷餓的警察,楊承誌可是賣了大力氣,診治沒一個傷者,他都動用了陰陽五行功,在配合五行金針,這些傷者才能好轉的這麼快,要不然的話,那些受了重傷昏迷的傷者能一下醒來才怪了。
楊承誌交代好一切,從青雲那裡拿過來他的小背包背在身上,和那些給他打下手的醫生護士打了個招呼就出了急診室。
等他出了急診室的時候,他被眼前的情景嚇了一跳,楊承誌看到在急診室外站著兩排全副武裝的警察,這些警察見楊承誌一出來,其中一個警察大喊一聲敬禮。
這些警察齊齊給楊承誌莊重的敬了一個禮。禮畢後,這些警察一個個深情專注的看著楊承誌,看似要把楊承誌的樣子深深記入腦海。
他們這一來倒吧楊承誌弄了個滿頭霧水,這是怎麼回事,自己不就是幫忙救治了二十來個警察,這些警察值得這樣嗎。
其實他不知道,軍隊、警察這樣的機構中基本都是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那就是他們都敬重那些出手幫助他們的人。
今天楊承誌救治他們那些戰友的時候,他們可是親眼目睹了真個過程,到最後楊承誌變成什麼樣子,他們也親眼看到,這樣一個拚儘全力為他們戰友治療的醫生一下就贏得了他們的好感,所以才有了剛才的一幕。
那個看似領導的警察走到楊承誌的身邊,給楊承誌敬了個禮,說道:“謝謝你,楊神醫,感謝你救了我那麼多的戰友,我代表平城特警像你表示感謝”。
看到人家這樣,楊承誌也不好意思了,趕忙擺了擺手,笑了一下說道:“沒什麼,我是一個醫生,救治他們是我應該做的事情”。
說完這句話之後,楊承誌突然又冒出一句。“你認識我,我怎麼好像沒見過你”。
他這句話一出,站在急診室外的那些警察不由的哈哈大笑起來,這個看似領導的警察笑著說道:“你不認識我是應該的,不過我要是不認識你的話可就要被咱們平城人痛罵了”。
聽到這話,楊承誌明白這個警察為什麼認識他了,這個警察可能看過他的報道,再加上剛才他出手診治病人用的是中醫中的針灸和壯骨丹。
這兩種東西現在成了他的招牌,隻要他一出手治病,看到能顫抖的金針和能起死回生的丹藥,人們一下就能猜想到他是誰了。
楊承誌笑著點了點頭,意思他明白了,而後和這個警察說道:“我有點累了,我先回去休息一下,你在這裡照顧一下你的戰友,醫院可能有什麼不足的地方,希望你們諒解一下”。
這個警察點了點頭,回頭道:“張宇,魏龍去把楊神醫送回去休息,在楊承誌沒有出來之前誰也不能去打擾楊神醫”。
楊承誌一聽這話,趕忙擺了擺手,“不用了,我就住在辦公樓,沒多遠,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你們也累了,早點讓同誌們回去休息一下,要是那些傷員有什麼情況讓院長給我打電話就行了”。
這個警察倔強的說道:“楊神醫,你是為了我們的戰友才累成這樣,要是我們不表示一下,以後我們怎麼去見我們那些受傷的戰友”。
楊承誌見說不過他們,他知道這些警察也有熱血的一麵,於是不再強求,在張宇和魏龍的陪同下回到了辦公樓他的那個房間。
進了房間之後,楊承誌發現張宇和魏龍並沒有跟進來,於是出去好說歹說讓兩人也進了房間,讓他們在椅子上休息,自己倒在大床上就進入了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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