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地方距離楊家溝也沒有多少路程,至多就是個五六公裡,再說那些匪徒都跑到了六棱山上,警察因為警力的限製也不可能上山去搜捕那五個手持槍械的匪徒,也隻是在山下設立崗哨,等待這些匪徒的自投羅網。
但這些匪徒也不是傻子,傻乎乎的就往警察設立的崗哨那裡下山,至少這幾個匪徒中間有一個稍懂山裡情況的人,他們就會沿著六棱山像其他地方移動。
真要是這樣的話,楊家溝方圓幾十裡的村民們可就不安全了,現在這幾個匪徒就如喪家之犬一樣,他們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楊承誌不由的為居住在六棱山腳下的那些村民們擔憂起來。
楊承誌低頭思慮了一下,抬頭正色道:“張大哥,你們隊長在什麼地方,我想見他一下”。
張宇、魏龍聽楊承誌這一說,不由的一愣,他們想不出楊承誌為什麼在聽完今天淩晨發生的事情之後,就要求見他們的隊長。
“承誌,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張宇疑惑的問道。
楊承誌搖搖頭,“張大哥,我家就在你們所說逃犯逃進六棱山的附近,你們隻在山下的路口設立崗哨不科學,六棱山延綿幾百公裡,下山的路口何其多,那些逃犯隻要稍有點頭腦,就會想到你們在他們進山的地方等著他們”。
張宇、魏龍兩人聽楊承誌這樣說,臉色也變幻了幾下,魏龍辯解道:“現在是冬天,山裡什麼也沒有,他們在山裡可找不到什麼食物,再說他們也沒有什麼東西取暖,要是我們看到山裡什麼地方有煙火的話,我們會立即派人進山進行抓捕”。
楊承誌搖搖頭,“張大哥,我經常進六棱山,六棱山裡麵的情況我比較清楚,山裡麵的山雞野兔多的很,他們手裡可是持有武器,你們覺得他們會餓肚子嗎”。
說完這話,楊承誌接著說道:“你們擔心什麼我倒是不擔心,我是害怕他們沿著山路下到附近的村子,在村裡禍害村裡那些手無寸鐵的村民”。
聽了楊承誌的解釋,張宇和魏龍兩人臉色齊齊一變,真要是楊承誌說的這樣,那他們警察可就成了平城的罪人了。
他們在那幾個逃犯逃進六棱山以後,覺得先天天寒地凍,那些人肯定在山中呆不了多長時間,就會乖乖的從他們設置的崗哨那裡出來,但是他們卻遺漏了六棱山延綿了幾百公裡,隻要那幾個逃犯稍有頭腦,沿著山脈從彆的地方下山,那他們隻能在哪裡空等了。
明白了這個情況,張宇立馬聯係了他們的隊長,那個上午和楊承誌打過招呼的特警隊的隊長在接到張宇的電話,還有些奇怪,剛才不是交代他可以和楊承誌說說他們的行動,這怎麼還沒過十分鐘,就又打過來電話。
難道張宇和魏龍說不清楚他們的行動,再轉頭想想也不對,張宇、魏龍可是他們警隊頭腦最好的兩人了,可這電話是怎麼回事。
這個特警隊的隊長在疑惑間接起了張宇的電話,一開口就問道:“張宇,怎麼回事,不是和你說了可以和楊神醫說一下咱們的行動”。
聽完隊長的一通牢騷,張宇轉頭看了眼楊承誌和魏龍,苦笑了一下,“隊長,這事情我都和承誌說了,可承誌提出可不同的意見,他想見見你”。
特警隊的隊長聽張宇這一說不由脫口道:“什麼,他有什麼不同意見,咱們這個計劃相當周密了,根本不會有什麼差錯,你給我所說楊神醫有什麼不同的意見”。
見隊長問起,張宇就把剛才楊承誌提出來的不同意見說給了他們的隊長,最後又把楊承誌說出那幾個逃犯可能做出的事情說了一下。
這個特警隊長聽完張宇的彙報之後,也感到了事情嚴重了,他們根本沒有考慮這個情況,他們隻是考慮了一下冬天匪徒在山中呆不了多長時間,可他們根本沒考慮到匪徒會沿著山脈平移,從彆的地方下山。
想到問題的嚴重性,特警隊長問道:“張宇,現在楊神醫是不是在你身邊,你把電話給他,我想聽聽他的想法,現在我在六棱山這邊,不方便過去”。
聽完這話,張宇把電話遞給楊成誌:“承誌,隊長已經到了六棱山的崗哨,他有話和你說”。
楊承誌答應了一聲,接過張宇的電話,捂住話筒問道道:“你們隊長姓什麼”。
張宇低聲道:“我們隊長叫張建兵”。
楊承誌點點頭,鬆開話筒,說道:“張隊長,什麼事”。
“楊神醫,我剛才研究了一下,你說的相當正確,這事是我們失誤,現在我想問下你有什麼解救的辦法,要是那些匪徒從彆的地方下來的話,那問題可就大了”。
楊承誌點點頭,他從這個張隊長的話語中聽出了請教的意思,這讓楊承誌心裡舒適了不少,他原本以為這個特警隊長肯定會老氣橫秋的問他。
“張隊長,現在趁著時間還早,你立即派人到楊家溝去找村支書楊鳳山,讓他到我家,我家有五頭金雕,略通人性能聽懂你們說什麼,讓他們到山裡去搜尋那幾個逃犯,憑借五頭金雕的速度,至多半個小時就能找到他們的藏身之處,到時候你們前去抓捕就行了”。
特警隊長張建兵聽楊承誌這麼一說心頭一喜,要是真像楊承誌這麼一說,不用到晚上他們就能將五個逃犯抓捕歸案。
可隻是高興了一下,張建兵心又沉下去了,他可是知道人們飼養的寵物,要是主人不在的話根本不會聽從彆人的指揮,他在的地方距離楊家溝也就是幾分鐘的路程,找到楊鳳山當然容易。
可問題是就是找到楊鳳山,楊鳳山帶他們找到那幾頭金雕,這有能怎麼樣,乾了這麼多年的刑警,張建兵可是知道的。
一般人飼養的寵物都會隻聽從主人的指令,其他人也隻是讓這種寵物不反感,楊承誌在平城不會楊家溝,那到時候誰來指揮這五頭金雕。
想到這裡,**脫口問道:“楊神醫,你不回來能行,我可聽人們說沒有主人在場他們不會聽從彆人的指揮”。
楊承誌嗬嗬一笑,“張隊長放心吧,我的那五頭夥伴不是尋常的寵物,即使我不在,我家的人也可以指揮他們,你先過去,我馬上和家裡聯係一下,到時候會有人帶著他們陪同你們進山的”。
張建兵聽楊承誌這樣一說,這才放心,他現在也想明白了,到時候真要是沒人指揮的了,找人到平城把楊承誌接過來就行了。
在掛斷張建兵的電話之後,楊承誌立馬給外公左老爺子打了個電話,把這種情況和左老爺子說了一遍,讓外公安排張濤或者範濤他們之中的一個人帶著大金、小金他們一家子進山就行了。
左老爺子聽楊承誌說完,也感到了事情比較嚴重,立即讓範濤出去招呼樓頂上的大金小金它們幾個。
範濤他們也來楊家溝半年多天氣了,院中的那群家夥都和他們熟識了,雖說和家中這些人沒有和楊承誌的關係那樣好,但他們在一般事情院中的這些人也可以指揮他們一下。
範濤出了院子,抬頭對著站在樓頂瞭望的大金小金招了招手,站在樓頂上的大金小金一家五口看到範濤在下麵招呼它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但由於和範濤早已熟識,所以這一家五口想都沒想,一展翅從樓上飛到範濤的身前,歪著腦袋看著範濤,想知道他把它們一家五口叫下來做什麼。
範濤看了下兩小三大五隻修為不差與他們這些保鏢的奇獸,笑著說道:“承誌,讓我帶著你們進山找幾個逃犯,他們可能來到咱們這裡傷害村裡的無辜”。
大金、小金一家五口看了看範濤,轉回頭一家五口嘰裡咕嚕的嘀咕研究了一通,對著範濤點了點頭,而後展翅飛到了半空中。
那邊等張建兵來到楊家溝找到了楊鳳山,等他們到了楊承誌大院門前的時候,範濤已經在門口等著他們。
張建兵看到範濤之後,眼睛不由的一縮,做了多年的警察,張建兵一下就能從範濤身上感受到了濃濃的殺氣,他一下就知道這個範濤不是普通人,是一個高手。
張建兵不由的想到,楊承誌家中為什麼還有這樣的高手,這樣的高手就是當年他在部隊的教官也沒有這樣的氣息。
範濤看到從警車上下來的張建兵,並沒有什麼反應,而是和隨後下來的楊鳳山打了個招呼。
這大半年的時間,讓他們對這一乾保鏢也知道了楊鳳山的為人,他們對楊鳳山這個老人的為人相當尊重,所以隻要見到楊鳳山他們都會親熱的和楊鳳山打招呼。
這也是他們從楊承誌這裡學到的,來到楊家溝這個地方,讓他們感受最多的是親情,他們現在可不像以前那樣整日冷冰冰的,現在也有了一絲絲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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