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你在那,”伴隨這幾聲呼喊,從林外走進一位,一米八零左右,一身休閒,濃眉大眼、身材魁梧,二十多歲的青年。
看到老四閆雪飛的到來,楊承誌雙眼泛紅,老四“我在這裡。”
閆雪飛小跑來到楊承誌的麵前,看著楊承誌的慘樣。嗚咽著:“老二咋弄成這樣”。
“老四先去醫院,回頭我再和你說。”楊承誌道。
閆雪飛小心抱起楊承誌,匆匆去了羊城第一人民醫院,檢查下來,兩人大驚,左腿小腿粉碎性骨折,右臉好幾道刀痕,醫生委婉的說“病人傷好以後左腳也不太靈活,臉基本上毀了。這話傻子也能聽懂。楊承誌廢了。
聽到這個結果,楊承誌也是一陣黯然,隨口對閆雪飛說“老四彆讓王海燕知道。”
“老二我咋和王海燕說”閆雪飛問道。
“你就說我回老家了,辭職了”。
閆雪飛一陣無語,“老二等傷養好再說吧。”
晚上,閆雪飛陪楊承誌吃過晚飯,出去買點水果放到床頭,老二,我先回家和我老媽拿點錢,明天過來。
閆雪飛離開後,楊承誌抬頭看著病房雪白的天花板,心緒難平,本來事業有成,一表人才的他,現在卻成了連女朋友也不敢見的殘廢。
天色不知不覺就暗了下來,但這一切楊承誌卻毫不知情,生性豁達的他現在還沉浸在深深的回憶中。
不知什麼時候,右手摸到打小戴在身上的玉佩,也不知想到什麼,他右手緊握,因為用力手指也變得蒼白,殊不知似玉非玉的玉佩由於用力裂開幾道細小的裂痕。
猛然,楊承誌拇指一疼,疼醒了沉思中的他,舉手一看,玉佩裂紋變大。表麵一層慢慢脫落,原本灰白的玉佩變的碧綠晶瑩,拇指流出血沾滿的玉佩。
楊承誌沒注意到玉佩上的血慢慢的滲入玉佩,在玉佩中形成一道細細的紅絲,恍惚間,玉佩慢慢的沒入他的胸口。
楊承誌大驚,這怎麼回事。但腦子一暈,暈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楊承誌清醒過來來。但眼前卻沒有了醫院病房的樣子,也沒有了病房那種消毒藥水的味道。
這是什麼地方,我在那裡,這時楊承誌發現自己躺在一片一畝大小,紫黑色的土地上,抓了把土,土壤鬆軟濕滑,好似能擠出油水,楊承誌尋思,這土壤不錯,種植肯定能行。
抬眼望去,土地中央有一塊一分大小的水塘,空間上方和四壁霧蒙蒙一片,有一種陰天那種不見太陽的感覺。
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跑這了,難道我…楊承誌懵了,他掙紮了一下,左腳一陣撕裂的疼痛,我還活著,楊承誌心中大定,但我怎麼跑這裡了。
我該怎麼出去,想到這裡,眼前忽然一亮,他又躺到了病床上,看著身上粘的紫土,楊承誌心中暗罵,他奶奶的,這樣狗血的事情,也能到老子頭上。
但他也明白,他得到了一個神奇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