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給病床上周國政擦胳膊的護士看到進來兩個陌生人,其中一個看似三十多歲的女人,一進門就泣不成聲,她把周國政手臂放回去,道“你們是”。
左玉霞看到病床上的周國政,撲過去,用手輕輕撫摸著病床上周國政慘白的臉,哭著道“國政,我帶著咱們的兒子來看你了,你醒一醒,看看我們母子。。。。。。”
楊承誌上去抱著母親不斷抖動的雙肩,流著淚道“媽,你也是剛好,彆太激動,爸爸知道也會不開心的,你先坐這看看爸爸,我給爸爸把脈”。
這示意護士過來照看一下母親左玉霞。
常年照看周國政的護士自然知道,這兩家的情況,聽到左玉霞的哭喊和楊承誌的話,有些吃驚的她出於職業習慣,很快鎮定下來,繞過大床,過去安撫左玉霞。
楊承誌放開左玉霞,拿起父親周國政的手臂,給父親把脈,兩個手臂都把了脈,足足用去二十分鐘。
把完脈的楊承誌靜靜的坐在床前護士做過的凳子上,低頭思考起來。
原本聽了爺爺過父親的情況,楊承誌有十足的把握能治好周國政,可把了脈才知道,爺爺知道的情況隻是表麵現象。
躺在病床上的周國政現在的情況簡直可以一團糟,肌肉萎縮,心臟承受能力不行,內臟開始衰竭,躺在床上的周國政隻不過是一個有著一口氣的活死人。
楊承誌可以斷定,就是現在世界上所有的專家過來,檢查完後都會直接給父親周國政下一個死亡通知書。
接受過護士安撫的左玉霞止住哭泣,看著沉思的兒子楊承誌,臉上滿是焦急。
楊承誌呆呆的坐在凳子上有半個多時,房間內寂靜無聲,任誰現在進來都能感覺到壓抑,就是巨大的壓抑。
左玉霞見靜坐沉思的兒子長出了一口氣,急忙問道“承誌,你爸的情況怎麼樣”。
“媽,爸爸現在的情況特彆糟糕,還好咱們幾天過來了,要是咱們遲來幾天,爸爸就危險了,”楊承誌長長出了一口氣,道。
聽到丈夫有危險,左玉霞帶著哭腔道“承誌,你可的救救你爸爸,你爸爸受了二十多年罪,還沒看你一眼呢”。
“媽,爸爸的病還能治,就是有麻煩,咱們先下去和外公,爺爺商量一下,要不爸爸就真有危險了”。
完話,楊承誌扶起母親,快步離開房間。
房間中的護士,聽到楊承誌躺在病床上的周國政還有救,驚得她坐在病床前,一陣的發呆。
乾過多年護理的她知道,病床上的周國政就是大羅神仙下凡,也不可能救的回來,可剛才那個青年卻,還有救,就是有麻煩。
不護士,單楊承誌扶著母親下樓,把左玉霞扶到沙發坐下。
周老爺子夫妻看看哭泣的左玉霞,問道“承誌,國政的情況咋樣,用什麼法子能讓國政醒來”。
“爺爺,爸爸不是您的那種情況,現在爸爸特彆危險,要我遲過來兩天,爸爸就完了,我寫個方子,你派人趕緊找方子上的藥材,無論什麼代價,最遲後天都要找回來,要不然的話,爸爸熬不出三天”。
周老爺子夫妻、左老爺子大驚,忙道“承誌,你寫,我馬上讓國安他們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