撥通李繼紅的電話,電話中李繼紅哈哈大笑道“承誌,怎麼想起李叔了,是不是有什麼好酒釀製成功了”。
“李叔,我想問問你知道我爺爺現在在哪不,我有急事找他”。
“承誌,大師伯蹤跡飄忽不定,或許我師父知道,給你我師父的電話,你問問他老人家”。
幾下閆永強的電話,楊承誌楊承誌出了彆墅,按著李繼紅告訴他的號碼撥了過去,半晌後一個蒼老的聲音從話筒傳來,“你是誰,怎麼知道這個號碼”。
電話那邊的正是李繼紅的師傅閆永強,他這個號碼出了幾個特殊的人外,很少有人知道,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號碼,閆永強一陣疑惑。
“請問,您是閆永強閆老爺子”,楊承誌客氣的問道。
“我是閆永強,你是誰了”,對麵閆永強老爺子還是這一句話。
“閆爺爺,我是楊承誌,我爺爺是楊鐵山”。楊承誌激動的說道,這知道能聯係上這位老爺子,就有希望聯係住爺爺楊鐵山。
“你就是大師兄的孫子,我聽大師兄提起過,過年的時候還聽繼紅那小子提起你,說你的廚藝不在我們幾個老頭子之下,還說你釀製了一種叫神仙醉的藥酒,味道比俺們家傳的藥酒還好,這電話一定是繼紅那小子告訴你的吧,是不是有什麼事讓我老頭子幫忙”。
閆永強老爺子不說話則以,一說話就是一大串,讓楊承誌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閆爺爺,就是按照咱們傳下的方子,自己瞎琢磨不小心弄出的,等過些時候給您老弄上幾十壇,讓您老品嘗一下,閆爺爺你這段時間和爺爺聯係過沒有,我想找他”。
“好好,那我等著你的酒了,上個月倒是和大師兄聯係過一次,他好像是在秦淮,這有一個號碼,你問問,要是聯係不住,那我也不知道了,大師兄從來不用手機”。
爺孫兩談論了二十多分鐘,掛了電話,楊承誌按閆永誌說的那個號碼撥過去。
好一會,對麵才傳來一個略帶生氣的聲音,“這裡不是移動大廳,有什麼事自己去移動大廳詢問”。
聽到這個聲音,楊承誌眼眶一下變紅,淚水不由的順著眼角流下。
二十多年的養育之恩,二十年的教誨,六年的離彆,在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後,在這一刻全部噴發出來。
“爺爺,我是承誌,”楊承誌嗚咽著說道。
“小猴子,怎麼了是不是尿床了,尿床自己拿出去涼一下,又不是什麼大事,哭什麼”。對麵楊鐵山無良的說道。
聽到這話,楊承誌醞釀半天的感情一下子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老頭子,你現在在那,我有時找你”。
“有話快說,我正忙的呢,這會還托管的呢,要不豆豆都輸完了”。
楊承誌一陣無語,這會不記得他這個孫子,而是記得鬥地主,輸豆豆呢。
“老頭子,你知道三葉還魂草不,我有急用”。
“小猴子,你怎麼知道三葉還魂草,我沒和你說過這位中藥,”對麵的楊老爺子聽到楊承誌說了三葉還魂草的名字,一下收起調笑的語調,一本正經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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