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前天經曆了一次治療的事情,那群保鏢今天沒等楊承誌安頓,就把鍋架好,下麵添放不少木柴。
他們到實驗室中把大木桶搬出,還按照前天楊承誌的安排往鍋中加注了離鍋口十厘米左右的空間水,火燒水。
等水開了後,三十多公斤藥材呼啦一下都倒進鍋中,等藥液燒開放上籠子,把病床上的周國政抬出來放到籠中。
沒見過前天藥浴的周家人都是大驚失色,等聽了周老爺子完後才放下心來。
楊承誌見一切都準備好了,叫過母親左玉霞,把玉盒中的一顆醒神丹交給母親,指了指籠中藥浴的父親道“媽,爸爸昏迷不醒,沒有一絲意識,讓爸爸服藥的事就由你親自去了”。
左玉霞看看手中的藥丸,又看看兒子,不知道讓自己給丈夫怎麼喂藥。
楊承誌指了指嘴,左玉霞俏臉一紅,她明白了兒子的意思,楊承誌意思讓她用自己的唾液化開丹藥,嘴對嘴喂給昏迷中的丈夫。
沒辦法,為了丈夫左玉霞什麼也顧不上了,她走到大鍋邊,抬手把散發濃濃藥香的醒神丹放到放到嘴裡,丹藥入口即化。
她忍著想要把口中香味四溢的丹藥吞服的誘惑,站上鍋邊的一個凳子上,用手扳開丈夫周國政的嘴,低頭把口中的藥液度到丈夫口中。
喂完丈夫藥液,左玉霞俏臉羞的通紅,從凳子上下來,看著兒子。
楊承誌頭,意思告訴母親接下來就看他了。
他過去抓起父親的手臂,把脈,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足足等了十分鐘,他把父親的手臂放回籠中。從衣兜中掏出五行金針,先抽出八支木行金針,運轉法門,飛速把金針插到父親腦部受損部位的八處要穴,彈動金針,金針嗡嗡顫抖起來。
插完八支木行金針,他又拿出八支水行金針,用同樣的方法又插到另外八處大穴。
十六支金針嗡嗡顫抖,顫抖的聲音揪著在旁邊觀看救治的兩家人的心,他們的行隨著金針顫動而跳動。
楊承誌顧不得擦去臉上留下的汗滴,抓起身邊放好的空間水,大大喝了幾口,伸手在父親周國政瘦弱的胸前開始拍打起來。
在旁人眼裡這隻是簡單的拍打,實則不然,這是楊承誌在《青囊經》中學到的一種催化藥力的推拿方法。
十多分鐘後,昏迷中的周國政頭上插著金針的地方開始順著金針流出散發腥臭的黑紫色液體,楊承誌知道,這些都是這些年來,周國政看病吃藥,遺留在腦部的雜質。
又過了幾分鐘,流出的液體開始變淡,等到不在流出液體時,楊承誌起掉金針。
這時候的周國政呼吸的氣息,也不剛才有力了不少,人群中的周舟突然看到枕著皮囊的叔叔周國政的頭部動了一下,鳳目含淚大聲叫道”三叔動了,我看見三叔動了”。
眾人聽到她的話,都仔細觀察籠中藥浴的周國政,並沒有看到有動的跡象,周老爺子道“周舟你是不是太緊張了,看錯了”。
周舟哭著道“爺爺,我沒看錯,三叔真的動了一下”。
老爺子摸摸孫女的頭發道“動了好,動了明你三叔就快好了”。
那邊的楊承誌起掉金針後,喝了幾口空間水,氣都顧不上喘幾口,忙著把五行金針各樣拿出八支,運轉法門,把四十支五行金針插到父親胸前,彈動金針,金針嗡嗡顫動。
楊承誌眼前一黑,坐在地上,身邊的母親趕忙扶住兒子,抱著兒子問道“承誌,你怎麼了”。
“楊承誌微弱的道”媽。我有累,先睡一會,等金針不顫動,就讓護士起掉金針,把爸爸抬回房間,四個時候把玉盒中的那顆藥丸喂給父親”。
著話楊承誌就昏睡在母親左玉霞的懷裡。
人群中的兩家人看到楊承誌昏倒,呼啦一下全部圍過來,眾人七手八腳的把楊承誌抬起,抬回楊承誌休息的臥室。
周老爺子和左老爺子相互看了一眼。心中暗讚這才是真正的男兒。
這邊左玉霞把楊承誌交代的話,告訴給站在鍋邊給周國政往嘴裡滴老山參汁的護士,護士頭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