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少,我是中醫不假,可整人的事情我還真不會,黃少多疑了,剛才我哥說了,我有個朋友被黃少手下關進局裡,還望黃少高抬貴手放他一馬”。
黃耀坤看了楊承誌一眼,轉頭對左建華說道:“左少,但不知道你說的那個人犯了什麼事被抓進去的”。
左建華看了一眼楊承誌,就把他打聽到的事情和黃耀坤講述了一遍,最後還著重說道“黃少,還有一件事情我希望你查明白,張濤不是一般的人,不相信的話你可以查查”。
黃耀坤聽左建華說完,麵色陰沉的看了眼坐在一邊生悶氣的曹炳文,轉臉說道:“這事情還有待調查,不能隻聽你們一方的意見”。
左建華不由的語結,他沒想到黃耀坤明知道他的手下做錯,還敢扣押身為中南海保鏢的張濤。
楊承誌也聽出黃耀坤的意思,淡淡的說道:“黃少,收手吧,大家各退一步,那個地方按照前一家開發商補償的條件就行,要不然不好收場”。
坐在一邊的曹炳文一下站起來,指著楊承誌罵道:“你tm是什麼東西,黃少做事還用的你指手畫腳,信不信我找人廢了你”。
曹炳文不敢和左建華叫板,但是對於楊承誌卻毫不留情麵,左建華說楊承誌是他表弟,誰知道或許這小子是通過什麼關係才巴結上這位左家大少
黃耀坤見曹炳文這樣說話,並沒有製止,而是淡淡一笑,重新拿起一杯紅酒對旁邊的兩人說道:“玄少,黃少讓你們見笑了,咱們繼續”。
左建華見黃耀坤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臉色微微一白,探手拿過剛才自己喝過的那杯飲料就朝曹炳文丟去。
說來也巧,曹炳文見黃耀坤默許他發飆,這一高興就朝楊承誌他們這邊邁了幾步,等左建華丟出飲料的時候,曹炳文距離左建華他們也隻有兩米來遠。
這麼近的距離任誰也是彈無虛發,就聽“啪”的一聲,飲料瓶正蓋在曹炳文那張不知道抹了多少化妝品的臉上。
曹炳文大叫一聲,倒在了地上,殺豬般的嚎叫起來。
長這麼大因為曹洪的遮護,曹炳文從來沒有人動過他一指頭,現在倒好讓左建華一下子就放到地上。
左建華見曹炳文倒地,臉上並沒有一絲歉意,指著地上的曹炳文罵道:“你tm的什麼東西,敢罵承誌,也不掂量掂量你什麼身份”。
罵完之後,左建華轉臉看向黃耀坤說道:“黃少,還是那句話見好就收,彆到時候收不了場”。
黃耀坤看了眼左建華,放下酒杯淡淡說道:“收不了場還能怎麼的,不就是周左兩家的乾兒子的一個跟隨,他是不是從哪個地方出來的還不一定,真要是從哪個地方出來的,我倒找到借口,華夏的建國元勳私下給沒有血緣之親的外人配備中南海特衛”。
說到這又看了眼楊承誌,陰笑道:“但不知道兩位老爺子能不能承受的住中央那些老爺子的怒火”。
他這話的意思很明顯,你一個外人敢配備中南海特衛,被抓之後還不求饒,還敢動手打人,我可以告你一個以前謀私的罪名。
“黃少,你怎麼就知道張濤就是爺爺外公配備給我的特衛,或許他是彆人的特衛也說不定”。楊承誌淡淡的說道。
“要那小子不是你的保鏢還倒好說,他真的要是你一個從楊家溝走出的小子的保鏢的話,這輩子他就的給我在那裡麵呆著”。
坐在沙發上正在低頭說話的玄少、黃少聽黃耀坤提及楊家溝三字,臉色不由的變幻了幾下。放下酒杯看向楊承誌。
在他們二人身邊坐著的三人就要起身,但被那個玄少用眼神給製止住,但就是這樣,三人的目光也都看向楊承誌。
還打算反駁的楊承誌忽然感到有危險的氣息,楊承誌臉色微變,不動神色的感覺危險從何處二來。
等看到這種危險是從坐在黃耀坤身邊的五人時,心裡翻了個個,剛才進來之後因為房間中音樂不斷,再加上曹炳文、黃耀坤等人一直咄咄逼人,他一直沒有注意房間的其他人。
他一直以為這些人都是黃耀坤的跟班之類的人,卻沒想到自己走眼了,這些人和他一樣都是修煉者。
現在的他能感覺到五人中的兩人修為至少都在先天層次,另外三人的修為都已經到了後天後期巔峰。
感覺到這個情況,楊承誌也就不能淡定了,心道:“這個黃耀坤從哪裡收羅了這麼多的高手,兩個先天、三個後天這樣的陣容在華夏可算是不弱的勢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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