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楊承誌感到可笑的是小天這個小家夥不是自己走著上來的,而是騎在大青背上上的閣樓。
大青一邊走,小天還一邊用小手拍著大青的後背,嘴裡發出隻有他自己能聽懂的聲音,現在小家夥很是享受。
坐在房間中的南宮昊天也出來看小天,等看到小天好似山大王一樣坐在大青背上,老爺子也不禁莞爾。
坐在大青背上玩的不亦樂乎的小天也看到了楊承誌和南宮昊天,小家夥立馬興奮的在大青背上扭來扭去。
他這樣讓大青很是無語,這要是彆人的話,大青早就把他仍在地上了,大青也知道小天和楊承誌的關係,所以即使再不情願,也得馱著這個小家夥。
南宮昊天上前把小天從大青身上抱下來,等抱住小天之後,南宮昊天皺了皺眉,這個小家夥現在和出土文物一樣,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乾淨的地方。
楊承誌也看到小天的樣子,也是不由的一樂,看到小天現在的樣子,他想到了自己小時候。
記得小時候,那時候根本沒有什麼娛樂的東西,一乾小夥伴們整天就呆在沙溝中玩沙土,每天回來的時候都會讓爺爺教訓一通。
可等到第二天的時候,隻要小夥伴一叫,早吧爺爺的訓斥給忘了個乾淨,依舊跑到沙溝中玩耍。
現在看到小天的樣子,楊承誌似乎又回到了從前那個時候,想到了從前和自己玩耍的一乾夥伴。
楊承誌過去在小天的小腦袋上撫摸了幾下,笑著說道:“玩好了,走師傅帶你洗洗去”。
南宮昊天聽楊承誌這樣一說甚是無語,從來沒有在農村生活過得他當然不知道楊承誌的想法。
在農村人們的眼中,孩子不在沙土中玩耍根本不會長大,所以在一般的農村中大多數的小孩子在小的時候都會在沙土中玩耍幾年。
家裡的大人們對於天天和土猴一樣的孩子們也不會過多的責罵,最多的抱怨就是把剛剛換洗的衣服給弄臟了。
南宮昊天看了眼楊承誌,在小天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走,師公帶你去洗洗,這小土猴”。
在南宮昊天進浴室給小天清理的時候,楊承誌給三個夥伴每個獎勵一枚丹藥。
三個小家夥滿足的離開之後,楊承誌這才坐在房間中閉目養神,回複消耗的內力。
他們在這邊閒談,另一個房間中的十二現在卻正承受著從未承受過的痛苦。
在楊承誌、南宮昊天離開後的幾分鐘,十二就感覺到心口處開始隱隱作痛,他能感受到身體各處中沉積了幾十年甚至上百年的那些毒素開始慢慢朝著心口處彙集。
起初的時候,十二夜就是感到心口有點發悶,這種情況就和他當初中了子午鑽心毒的感覺一樣。
但是隨後這種憋悶就變成了隱隱的疼痛,十二也知道這是楊承誌所說的毒素彙集到胸前相互衝突引發的。
所以他就開始用功抵抗,在以往毒發的時候,他都是用這種方法開減少所承受的痛苦,但是這一次他卻失望了。
因為他根本不能運轉一絲的功力,也就是說現在的他和普通人一樣,渾身上下毫無修為。
感受到這種情況,十二心裡也是哭笑一下,他不知道楊承誌這種治療方法從哪裡學來的,怎麼還不能用功抵抗。
不過也沒有辦法,他也知道這或許就是古人傳下來治療子午鑽心毒的方法,楊承誌也不能例外,自己也隻有忍受這種痛楚了,但不知道一會的痛苦是什麼樣子。
怪不得楊承誌和他說這中痛苦常人難以承受,原來他已經知道治療的時候不能用功抵抗。
其實他不知道,楊承誌之所以在治療以前就讓他服食一枚丹藥,這也有用以,現在十二體內的藥草精華都沉澱幾十年。
要是在往外逼毒的時候,十二用功抵抗的話,必然會消耗大量的藥草精華,那樣的話即使十二體內的毒素全部逼出去,體內的藥草精華也基本上消耗殆儘,根本不能助十二突破到通明層次。
而要想讓這些藥草的精華留在十二體內,唯一的一個辦法就是讓十二體內的經脈進入到休眠狀態,這樣的話藥草留下的精華就能大部分保留下來。
在隨後的幾分鐘,苗玉蘭就看到十二的身體好似透明的一樣,一道道暗紅色的印跡在緩慢的朝十二的心臟地帶移動。
看到這個情況,苗玉蘭的心情可想而知,她知道那些暗紅色的印跡都是毒素,一般的人或許隻要中了其中的一道毒素就可以暴斃。
可現在十二的身上至少有著幾十道這樣的痕跡,這讓苗玉蘭心中滿是擔憂,這並不是苗玉蘭不相信楊承誌的手段。
這種事情放在任何人的身上都會感到害怕,更何況苗玉蘭是十二的戀人,那種和戀人分離的滋味或許隻有苗玉蘭和十二才能體會的到。
在這些暗紅色的痕跡彙集到十二心臟附近的時候,十二已經是滿頭大汗,原本恢複了健康的臉也變的鐵青。
現在的他就感到渾身的經脈中好似鑽進了上萬隻的螞蟻一樣,到處都是那種撕咬的疼痛,這種痛苦還真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住的。
任十二經曆了上百年痛楚的折磨,也還是忍受不住這種痛苦,在毒素朝心臟附近彙集的時候,十二時不時的發出幾聲低沉的呻吟。
這些痛苦他還能儘力承受,但是心臟附近的疼痛卻讓他難以忍受,那種痛苦就好像有萬把小刀在不停的割著他的心臟,讓他有種出不上氣的感覺。
站在一邊的苗玉蘭麵帶擔憂的看著十二,她看到十二胳膊上的青筋都繃起,手中抓著的床單好似都有了破碎的痕跡。
現在的十二就好似從水中撈出來一樣,渾身上下的汗水根本不是像普通人那種掛在身上,而是像把水倒在身上一樣,汗水一個勁順著身子往下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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