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楊承誌這樣一說,村民倒是有點納悶,他不明白楊承誌這話是什麼意思,所以也就沒有離開,因為他不知道見到楊鳳山該如何解釋,打了架還給獎勵,這要是讓其他人知道的話,這楊家溝還能安穩的了。
看到村民的疑惑,楊承誌看了眼閆家和崔家兩家人,“要是咱們占理的話,彆人鬨事咱不用畏懼他們,彆把人打殘打死,出了事情我擔著,但是要是咱們村民故意找事的話,有什麼後果自己去想“。
村民點點頭,轉身離去,現場留下了目瞪口呆的閆家和崔家兩家人。他們都沒想到看上去文文靜靜的楊承誌會說出這樣的話。
說完這些話,楊承誌看了眼閻厚,“閻叔你也不要內疚,一把手伸出來手指還不一樣齊,更彆說從來不打交道的這些親友,下午的時候老四也和我說了這事情,對待這些人不要優柔掛斷,寧願讓他們說你絕情,也不能讓他們打著你的旗號出去辦壞事“。
聽楊承誌這樣一說,閻厚夫妻的目光一下變得堅定起來,他們兩個肯定不會乾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可是他的這些親友們難免不會打著他們的旗號辦壞事,而這些黑鍋到時候都會由他們來背。
那邊的崔偉一家人才明白了楊承誌的意思,這個年輕人對於那些不學好的人根本不會憐惜。
說完這些,楊承誌拍了拍閆雪飛的肩頭,示意他不要把這事情放在心上,安心準備明天的訂婚儀式。
就在楊承誌打算拿出電話給昊天縣公安局哪裡大哥電話的時候,大門外傳來了一陣吵嚷的聲音,不用猜想肯定是被抓走那些青年的極品家長,他們不去想自己孩子乾了什麼事情,他們倒是回來找後賬了。
果然片刻之後,從外麵進來十幾個中年男女,這些人一進來有幾個婦女當場大哭起來,說他們的孩子在外麵被一群村裡的土鱉給欺負了,讓閻厚找人把自己的孩子弄出來並且把那些打他們孩子的刁民判上個三五年。
而其他的人都把閻厚夫妻圍起來,七嘴八舌的討要說法,這事情是在楊家溝發生的,他們可都是為了過來給他捧場才出的。
更有極品父母當下提出,自己從來沒有打罵過的孩子一下進了那種地方,等回去之後閻厚怎麼也得給他們孩子安排一個好工作。
這些極品父母的一番話讓現場的閆雪飛、楊承誌以及崔偉一家三口麵麵相覷,他們見過不講理的人,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不講理的。
自家的孩子出去耍酒瘋找事打人不說,現在反倒怪怨起閻厚一家人,他們怎麼不去想想閻厚當時可並沒有邀請他們,是他們死皮白臉的過來參加閆雪飛的訂婚儀式。
聽到這些人無理取鬨的這些話,閻厚夫妻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他們都不敢想象這些人回事這樣一幅嘴臉,這樣的話都能說出來。
到後來,閻厚實在是聽不下去,怒聲說道:“你們那些孩子為什麼和這裡的村民打架,我可是知道這個地方在兩年多的時間內,還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為什麼這裡的村民單單會打你們的孩子“。
看到閻厚發怒,這些人的眼神中滿是驚訝,在他們的印象中,閻厚這個人可是從來不發火,一般自己有什麼要求,隻要找個借口發個火,最後閻厚就會答應自己的要求。
看到這些人驚訝的眼神,閻厚怒聲道:“你們那些孩子是什麼品行你們難道不知道,就說今天晚上,人家承誌儘心竭力的招待你們,可是你們倒好,把承誌家裡的酒水飲料拿走多少,彆以為人家不說就是不知道,明天的宴會你們也不要參加了,要是你們還是這個樣子,以後我們也沒有必要在聯係了“。
說完這些話,閻厚拉著妻子分開人群離去,顯然這一次這些人在楊家溝發生這樣的事情,還真的讓閻厚臉上掛不住。
看到閻厚離去,這些人麵麵相覷,一個個轉頭看向閆雪飛,希望閆雪飛能給他們一個說法,畢竟他們的孩子現在還在公安局裡麵。
楊承誌看了一眼這些極品親友,“你們這次也做的過火,人家這邊舉辦訂婚儀式,你們給人家弄這一出,你讓閻叔的臉往哪裡放。這次事情就算了,等下我找人把他們都放出來,你們好好想一想”。說完這些楊承誌拍了拍閆雪飛的肩頭也離開簡易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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