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個甚至進屋找楊承誌給他們的親人去看病。
眾人這一鬨,房間中的幾個人都冷靜下來,高文娟俏臉微紅放開楊承誌,紅紅的俏臉上還掛著幾顆晶瑩的淚珠,說不出的嫵媚,道不出的動人。
還沒人眾人說話,那個小護士又驚叫起來,用手指著高文娟的雙腿道“高小姐,你。。。。。你的腿。。。。。。。能動了”。
這下除了楊承誌,無論是房間中的高奪夫妻,王醫生、高文娟還是門口的病人家屬,呼啦一下都圍到了高文娟的病床前。
他們都看到高文娟原本診斷粉碎性骨折的雙腿,不知道什麼時候微微盤了起來,要不是腿上有石膏,沒準就完全盤起來了。
那個王醫生好似活見鬼一樣,指著高文娟的雙腿,又指了指楊承誌,“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高文娟雙手輕撫自己的雙腿,她感覺到原本疼痛的雙腿現在連一絲疼痛的感覺也沒有,雙腿不在是那幾天沒有一絲知覺,覺得雙腿充滿了力量。她甚至現在就想下地走上幾步。
擁抱在一起的高奪夫妻滿臉震撼的看著病床上的女兒,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們兩人現在不知道用什麼語言來表達內心的感受。
圍在病床邊的十幾個家屬,用不可思議的眼神打量這楊承誌和病床上的高文娟,他們清楚,這個被醫院判了“死刑”的女孩那幾天是什麼樣子。
能讓這個女孩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必定是剛才和王醫生吵架的年輕人,這個年輕人到底有什麼神奇的手段,能讓一個基本殘廢的女孩一下就恢複的差不多,這個青年到底有什麼逆天的奇術。
一個三十來歲的家屬過去拉住楊承誌,“小神醫,求您過去給我兒子看看,我兒子才八歲,醫生說他這輩子隻能呆在輪椅上了”,說著話這個家屬雙膝給楊承誌跪下。
其他十多個病人家屬看到這個情況,也齊齊跪倒在地,央求楊承誌給他們的親人治傷,這些天他們眼見自己的親人,因為傷痛痛苦的樣子,他們都想讓親人趕快擺脫痛苦。
楊承誌見十幾個病人家屬都跪倒在地,趕忙伸手攙扶起幾個,說道“大家都起來,我也明白你們的心,都起來咱們慢慢說。”
他看到第一個跪倒自己麵前的是一個穿著普通,一身民工打扮的中年人,剩下的也有幾個看似家境不太好。
楊承誌示意小護士把門關上,看了眼站在地上的十多個人,“你們先等一下,等下我和你們一起過去看看病人,要嚴重的話我就幫你們看一下,但你們千萬不要聲張,說實話正如王醫生說的,我還真沒有行醫資格證,我可不想讓警察請到派出所”。
他這話一說,彆說是這些人了,就連那個王醫生也笑了,王醫生親眼目睹了高文娟由他們診斷的廢人,一下就恢複到差不多快能出院的樣子,他不禁暗歎自己是井底之蛙,不識高人。
王醫生看著楊承誌訕訕笑道“對不起,剛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先生,這些年一直覺得中醫是偽科學,是我錯了,我忘了老祖宗給我留下的珍貴東西,舍近求遠,希望先生原諒”。
楊承誌見他認錯態度不錯,也沒在和他計較剛才他所說的話,淡淡的說道:“凡事都有好的一麵,能傳承幾千年的中醫必然有他可貴的地方,現在中醫的確沒落,但你不能就說他是偽科學,你是醫生必須看到本質,而不是妄下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