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拙劣的借口啊!!”
女帝梁照看著模擬器畫麵上自欺欺人的行為,冷著臉,頗為不屑的啐了一口。
“刺史殺藩王?”
“刺史削藩?”
“真以為天下人都是白癡嗎?”
女帝梁照見豫王拿出了如此荒唐的理由,而其他三位藩王也效仿照做,掀起動亂,自立為王,隻覺得悲哀。
“徐王、揚王、蜀王、荊王,四王雖然沒有參與造反,但他們也未必是忠臣,或許他們隻覺得時機未到吧......”
“徐州,水路眾多,淮河以北、泰山以南、黃海以西,涉及多個州郡,四通八達,地為紅色黏土,徐州水路通暢,多水軍,少騎兵、士卒,徐州之地,想要作亂,前往京城,是從南往北打,難度極大,而且水軍不善於陸戰。徐王在眾多藩王中,一直以來都是不顯山不露水的存在。”
“揚州是富裕之地,鹽商眾多,揚王也是窮奢極欲之輩,胸無大誌,此番沒有動手,估計是不想冒險。”
“蜀王,巴蜀之地,易守難攻,道路崎嶇,想要出蜀道,需要跋山涉水,並不容易,蜀道難,難以上青天,蜀王偏居一隅,穩固多年,稍有不對,想要守住蜀地,輕而易舉。蜀王此人,乾大事而惜身,色厲膽薄,好謀無斷,估計蜀中才俊之間,還沒決出最終意見,這才沒有舉兵起勢。”
“荊州,水路發達,商業重鎮,商業發達,荊王更是最富有的藩王,他沒必要冒險造反,無論誰成功,他可以稱臣,他不是大荒的臣,他是勝利者的臣。”
女帝梁照按照青龍衛收集過來的情報,簡單的分析了一下四位藩王的情況和想法。
簡單來說,徐州地理位置特殊,徐州不適合造反,他沒有成功的可能。
揚州富裕,揚王窮奢極欲、貪財好色、胸無大誌,也不是敢造反、謀奪天下的雄主。
蜀王是有大誌,但是蜀地距離京城太遠,而且蜀中才俊很多,各方勢力爭奪權勢,意見難以統一,而蜀王沒有力排眾議的決斷,達成不了意見。
荊州,商業發達,荊王極為富有,他不想改變自己富有的生活,所以他選擇旁觀,等待結果。
“模擬一下也好,最起碼知道了幾位藩王的態度,如果有一天,朕真的要削藩,這次模擬的反應,可以作為主要參考。”
“隻需要安撫住這四位,再將剩下的四位藩王,逐一擊破,就可以完成削藩了。”
女帝梁照心中暗暗想道。
【宣帝召集大臣,商議過後,作出了應對之策。】
【宣帝令周貞文速速回京,商議藩王造反之事。】
【幾日後,周貞文收到消息,與長公主懷貞一起返回京城。】
畫麵到這裡停頓了下來,然後畫麵一轉,來到了一處被血汙、鎖鏈,骷髏覆蓋的地牢。
“這是哪裡?”女帝梁照眉頭一皺,臉色不太好看。
下一刻,她居然看見了勇武侯。
勇武侯被黑色鎖鏈綁在牆上,整個牆壁不是石頭,更不是泥土,而是一攤軟趴趴的肉瘤,呼吸間,似乎還有著生命,一根根細小的管子,插入勇武侯的身體,仿佛寄生生物的觸手。
【鬼臉麵具人:勇武侯,你還活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