兗州城,城主府。
“說!”
“兗王身在何處?”
勇武侯抓著兗州太守徐幽,目光冷漠,質問道。
“勇武侯,兗王爺不是待在封地嗎?”
“我怎麼會知道呢?”
兗州太守徐幽臉色蒼白,有些驚恐的看著勇武侯。
“哼,胡說八道!!”
“兗王明明就在兗州城內,昨晚你剛剛與他見過麵,現在又說人在封地?”
“你當本王是白癡嗎?”
勇武侯眼中閃過一絲厲色,抓住對方脖頸的手指微微用力。
“額......”
瞬間,兗州太守徐幽隻覺得呼吸困難,喉嚨之上痛苦無比,掙紮道:“勇武侯,本官......本官是朝廷命官,若無刑部、大理寺的文書,你......你無權審問我......”
“你這是濫用私刑......”
“濫用私刑?”勇武侯狂傲一笑,盯著徐幽,冷笑道:“本王來兗州之前,陛下給了本王便宜行事之權,你可知便宜行事是什麼意思?”
“不要說本王對你用刑,就算是殺了你,陛下也不會說什麼!!”
說到這裡,勇武侯抬手一丟,將徐幽丟到地上:“你身為兗州太守、朝廷命官,本該監察兗王動向,報告朝廷,可你卻與兗王勾結,暗中設宴款待,身為藩王擅自離開封地,這可是重罪!!!”
“你明知兗王犯下重罪,卻視而不見,你該當何罪?”
被勇武侯訓斥,徐幽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當然知道後果,按照大荒律州郡主官與藩王勾結,輕則腰斬,重則夷三族。
可此刻,他也已經是騎虎難下了。
“勇武侯,無論你怎麼說,本官隻有一句話,本官沒有見過兗王,也不知道兗王來到兗州城的事情,若你不信,那就殺了我吧!!”
徐幽微微仰起頭,閉上了眼睛,一副甘願赴死的摸樣。
“哼!”
勇武侯冷哼一聲,對於徐幽的惺惺作態,他沒有一點欣賞之情,有的隻是厭惡和惡心。
“既然你執迷不悟,那本王就成全你,送你一程吧!!”
勇武侯也懶得跟徐幽廢話,運轉內力,抬起手,對著徐幽的天靈蓋狠狠拍了過去。
“勇武侯,你身為王爺,何必跟一個小小的郡太守計較呢?”
一個溫和中帶著威嚴的聲音,在房間內響了起來。
一道身影,以一種極快的速度,救走了地麵上的徐幽。
勇武侯並未阻攔,而是將目光看向了門口處的中年男人。
“你就是兗州王——梁機!!”
勇武侯盯著來人,神情不變。
中年男人身材高挑,鬢角微霜,穿著藩王特製的蟒袍,身上散發著上位者獨有的威嚴、冷漠、高高在上。
“兗州王梁機,見過勇武侯!!”兗王嗬嗬一笑,拱了拱手,行禮道。
“王爺。”那道身影回到兗王身旁,恭敬行禮。
“把徐太守帶下去吧!”
“勇武侯找的是我,徐太守不過是無妄之災罷了。”
兗王微微一笑,擺手道。
“是。”那道身影沒有多說什麼,帶著徐幽消失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