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剛將狠話撂下,繼續擔負起了看護的職責。
主人有令,她回來之前自己要將這群人安頓好,有什麼事,一切等著她回來斷定。
所以這口氣,文剛先忍著,一會再出。
“哎呦,你脾氣還挺硬啊!”
被文剛威脅了下,那人的脾氣更上頭了,他隻當文剛被戳穿了痛楚,不敢反抗。
“大家來看一看啊,他堂堂男子,居然落了個怕女人的程度,真是可笑啊。”
“蘇岩,你彆搗亂了,嘴上積點德吧,人家幫你救你,你還這樣,小心一會他們把你丟出去。”
蘇沫,曾經是華國一局長的千金,後來父親敗馬落魄歸老家,到了跟蘇岩一個村莊裡麵。
因為是貪汙受賄落馬的,所以村裡人多是帶著有色眼鏡看她,畢竟她一個外來戶,在這裡倒是比不上他們這些常年居住的村民舒適自在。
末日爆發後,父親為了救她而死,現在的她沒有任何親人了。
“蘇沫,我看你也是跟我一個姓氏的,我多少遷就你點,但你彆得寸進尺,彆忘了,你的父親可不是什麼好東西。”
蘇岩,村裡的潑皮無賴,靠著這張嘴和一身的力氣活到了現在。不隻是蘇沫,其他人也對他忍耐良久。
“你說什麼?”
蘇沫再被磨平了性子,骨子裡也有一股傲氣,容不得任何人踐踏自己的親人,尤其是父親。
“怎麼?耳聾了,離這麼近也聽不清了。”
蘇岩臉上掛了調笑,輕嘖了一聲,滿臉的鄙夷。
也難怪,因為蘇岩的家人就是因為拆遷款沒有到位,不能及時交納住院費,死在醫院的。所以,他恨透了貪官汙吏。
討厭蘇沫更是在意料之內。
“蘇岩,你彆老拿我父親說事兒,他的人品我最清楚,他絕對是被人誣陷的,他不可能受賄。”
蘇沫眼中的父親最是公正嚴謹,為人處世最是講究為民服務,怎麼會是他說的那樣。
“呦,你不信我,還不相信法律呢,你父親都下台了,還說這些,有意思麼?”
蘇岩咄咄逼人,他就是看不慣蘇沫,連她的存在都是錯誤。
“你……”
蘇沫想要反抗,想要回懟,但是話到嘴邊又想起來那些為父親聲討的歲月裡,排擠,辱罵,不公正對待。
她沉默了。
“不說話就是默認,嗬嗬……”
“你嗬嗬個屁啊,欺負人家女孩子有意思麼,你那麼大的個子,怎麼,長得全是廢水啊,嘴那麼臭。”
文剛看不過去了,一把拉住蘇沫將她扯到背後,正麵迎視著蘇岩。
“嗬,你們兩個半斤八兩罷了,一個靠女人,一個靠男人,絕配啊。”
“哈哈哈哈”
蘇岩說著自己就笑了起來,周圍的人也覺得蘇岩有些異常,離他遠遠的,生怕被他的愚蠢沾染了,受到傷害。
很顯然,他們是明智的,因為下一秒,蘇岩就與他們說了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