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語氣有些埋怨。
“澤法，現在本部的人手越來越短缺了，你也了解空元帥即將把重任交到我的手中……老實說，我並沒有太大的信心。”
麵對著曾經足以托付生死的夥伴，戰國的這些話說得很坦然，並沒有絲毫的隱瞞。
“我需要曾經的戰友站在我的身邊……”
他神色鄭重而誠懇地看著澤法，雙目灼灼。
“好好想一想，我們已經有多久沒有在一起並肩作戰了？”
聽到自家老戰友的話，澤法的眼神中閃過了一抹感慨和緬懷，可很快便是被一抹微不可見的失望和淡然所取代。
他神色平靜地淡淡道：
“這不是有卡普嗎？而且薩卡斯基、多拉格、波魯薩利諾他們幾個新生代也成長起來了。”
戰國聞言心中默默歎了一口氣，搖搖頭道：
“可這個時代給我們的時間並不多了。”
“神之穀大戰雖然早已經結束、徹底成為曆史，但洛克斯的陰影可沒有散去。”
“羅傑、白胡子、金獅子……還有以恐怖勢頭快速崛起的凱多、夏洛特·玲玲……”
“卡普那混蛋的性格你也清楚，上級的命令對他來說就是耳邊風，甚至連空老頭子都管不住他，就更彆說我了。”
“至於薩卡斯基他們幾個……雖然他們的天賦的確如同他們的外號一樣，如“怪物”般強大，但距離這片大海的頂尖戰力，還是差了不少。”
“距離他們真正地能夠獨當一麵，還需要一點時間。”
“這一次巴達王國事件就是最好的明證，如果你在的話，根本不會弄出這麼大的事情來……歸根到底，問題還是出在我們海軍本部眼下可用的高端戰力，並不足夠。”
澤法陷入了沉默。
“他們會成長起來的。”
片刻之後，他緩緩抬起頭，看著戰國。
臉上浮現出一抹平靜得過分的微笑。
“至於我，隻不過是一個連家人都守護不了的廢物。”
“現在我隻是本部的一個暴脾氣教官，僅此而已……戰國，海軍大將這麼重要的職責，還是交給彆人吧。”
戰國看著澤法臉上的微笑，心中湧出一種難言的苦澀。
那種笑容，是一種明明失望透頂、卻依然因為肩上職責而默默堅持的微笑。
他知道自己是不可能說服澤法了。
“好吧，我明白了。”
澤法笑著安慰道：
“放心吧，用不了多久，我們海軍又會多出不少大將級的戰力。”
“薩卡斯基、波魯薩利諾、多拉格……還有我聽說這一屆的軍官訓練營中，有幾個很不錯的苗子？”
戰國把內心的煩悶拋開，點點頭笑道：
“沒錯，祗園和加計你都知道，在北海一行之後，他們都成長了不少，稍加指導，他們必然能成為我們海軍的中流砥柱。”
“除了他們兩人之外，這一屆的軍官訓練營新生中，還有兩個堪比薩卡斯基他們三人的年輕人。”
“其中一個叫庫讚，出身南海，擁有著怪物般的天賦。更加值得一提的是，他對正義的信念，堅定得如同烈火般熊熊燃燒。”
“哦？”澤法這下子終於來了興趣，忍不住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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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一切，感激不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