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是渣了點,但鶴參謀可是看到祗園臥室裡……那插在花瓶裡的那一束五顏六色的金屬鮮花。
聽說這小子每到一個新的地方,都會在當地尋找一枚貨幣,然後用自己的惡魔果實能力製作一朵金箔鮮花送給祗園。
這看起來或許算不上什麼,但可彆忘了,達倫這小子基本上每到一個新地方,都是去執行任務,在那險死還生的凶險境地下,他還記得這件事……就足以證明他對祗園的誠意和關心。
‘算了,年輕人的事情就讓年輕人自己解決吧……’
鶴參謀心中喃喃道。
她收斂了一下情緒,進入正題,嚴肅道:
“達倫小子,關於多弗朗明哥這家夥,你了解多少?”
達倫沉吟了一下,眉頭緊鎖,緩緩道:
“說實話,對於多弗朗明哥,小子我還是有點了解的。”
“這個小鬼的性格偏執而扭曲,充滿著黑暗和血腥的毀滅欲望,而且他跟正常的世界貴族大人不太一樣,或許是因為童年經曆的緣故,他精於算計、城府頗深。”
“這一次他做出如此瘋狂的行徑,奪走了天上金,恐怕彆有所圖,想要以此來威脅政府方麵讓步。”
達倫這一番有理有據的分析,讓鶴參謀暗暗點頭,讚賞地看了他一眼。
這小子果然跟其他人不一樣。
不僅僅拳頭強大,這腦子也是聰明至極。
她甚至已經可以想象出,如果自己這話是問薩卡斯基、波魯薩利諾和庫讚三人的話,那三個讓人不省心的小鬼到底會說出什麼荒誕的回答來。
“嗯,我也是這個判斷。”
鶴參謀點了點頭。
“這其實也是戰國讓我來輔助你執行這一次任務的原因。”
“在多弗朗明哥從北海踏入偉大航道之後,我曾經率領過軍艦去討伐過他幾次,隻可惜都無功而返。”
“不過……”
說到這裡,鶴參謀臉上閃過一抹無奈的苦笑。
“說是討伐,其實倒不如說是警告。”
對於一個天龍人,海軍能做的事情,的確極其有限。
這麼一想,鶴參謀看向達倫的目光就更加柔和,有種同病相憐、惺惺相惜的感覺。
作為同樣“對付”過多弗朗明哥的海軍,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個中的難度。
多弗朗明哥的身份,太棘手了。
而且很明顯,麵對著天上金這種事情,尤其是涉及到政府的臉麵,五老星方麵絕對不可能讓步。
如此一來,壓力就給到了海軍方麵。
出手?不對,多弗朗明哥是天龍人。
不出手?也不行,海軍必須維護世界政府的尊嚴,同時天上金也絕對不能丟。
到頭來,海軍直接裡外不是人。
這一個任務,本身就是個燙手山芋。
“事情還沒到絕望的時候,一切都會有轉機的。”
這時候,達倫輕笑著開口道。
他的聲音很是淡然,卻有種莫名讓人信服的氣度。
鶴參謀怔了怔。
她看著海軍中將揚起自信笑容的側臉,仿佛被感染了似的,心中莫名安穩下來。
‘這小子,哪來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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