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吧,以後會有機會的。”
“太好了!!”
魚人街的少年們頓時發出陣陣雀躍的歡呼。
費舍爾·泰格又揉了揉甚平的腦袋,笑道:
“這段時間,魚人島並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吧?”
甚平想了想,搖頭道:
“沒有,而且相比起之前,好像安寧了很多。”
“據說最近出沒在魚人島附近的偷獵者,也少了很多。”
費舍爾·泰格點了點頭,擔憂的心稍微放寬了不少。
“那就好。”
看來達倫先生的建議是對的。
自己即將成為王下七武海的消息,估計已經被散播了出去,不少非法偷獵者已經嗅到了風聲,從而不敢輕舉妄動。
這是一件好事。
雖然或許沒能夠完全禁絕,但至少能夠大幅度減少魚人一族被偷獵的情況出現。
隻是甚平他們一直待在魚人街,消息閉塞,所以還不知道自己即將成為王下七武海的消息罷了。
“不過你們也不要放鬆警惕,要儘快成長起來。”
費舍爾·泰格看了所有人一眼,旋即把目光落在甚平身上。
“尤其是你,甚平,雖然我們出身魚人街,但魚人和人魚歸根到底是同種同族……如果有機會的話,去龍宮城那邊報道吧。”
“魚人島的未來,需要我們大家一起守護。”
甚平咬了咬嘴唇,有些不情願地點了點頭。
費舍爾·泰格拍了拍他的肩膀,並沒有說太多。
有些事情,並不是三言兩語就能夠解釋清楚的。
魚人街就類似於魚人島的貧民窟,出身魚人街的他們對龍宮城那邊的“上層人物”心生不滿和怨恨,是很正常的事情。
以前費舍爾·泰格也有類似的情緒。
同樣是魚人一族的成員,為什麼那些魚人就可以生活在溫暖的陽光和清澈的水下,而他們就得生活在肮臟發臭的水溝?
可直到費舍爾·泰格遊曆大海,他才漸漸明白到,貧民窟的存在是一種極其普遍的現象。
有些事情,哪怕是富饒如魚人島也無法解決。
相比起整個魚人島對外的生存環境來說,魚人族內部的矛盾,根本無足輕重。
“那就先這樣吧,我得去一趟龍宮城,有些重要的事情……想跟尼普頓國王聊一聊。”
費舍爾·泰格叮囑了一番,便是轉身朝著龍宮城的方向大步走去。
一步一步地走出陰暗逼仄的魚人街,外麵清澈而溫暖的陽光一點一點地灑落,把他的身軀映照得如火般通紅。
走向光明的道路上,他的腦海中卻浮現出了一張張染血的笑臉。
“逃出去,魚人。”
他仿佛再次聽到了那一道道的歡呼聲。
他暗暗攥緊了拳頭,步履越發篤定。
直到他看到了某樣東西,整個人都呆在了原地。
那是魚人島的吉隆考德廣場。
廣場中央,佇立著一尊約三米高的青銅雕像。
雕像線條勾勒深刻,清晰地展現出某人棱角分明的麵孔和那桀驁狂傲的氣質,分明是由魚人島的能工巧匠雕刻而成,栩栩如生。
費舍爾·泰格嘴角禁不住抽搐了一下。
青銅雕像上的人影……
他分明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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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一切,感激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