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了她,男人把之間的煙頭碾在腳底,在黑暗處懶懶站著,姿態鬆垮又陰鷙,“怎麼,不認得我了?”
怎麼可能不認得,做夢都忘不了。
貪婪的目光掃過薑桃渾身上下的每一個毛孔,薑征諷刺道:“看來過得不錯嘛?”
薑桃緊緊皺著眉頭,忍者生理性不適,“你想乾嘛?”
“你說呢?想你了唄,來聊聊感情。”
薑征上前兩步,拉近與薑桃的距離,“你這一走了之,可是讓我爸媽想了好久呢。”
薑桃臉色發白,忍者內心的害怕緩緩後退,麵上還強撐著。
“我跟你沒什麼好聊的。”
薑征笑得臉色發冷,一雙眼仿佛要吃人,“怎麼會沒什麼好聊的呢,看來我親愛的妹妹不是很願意親近我嘛。”
“那沒關係,我去找裡麵那個男生聊聊唄,清塘傳媒的好學生是吧,他知道你以前——”
薑桃急急打斷,“你彆去找他。”
薑征陰陽怪氣的“哦”了一聲:“那得看我心情咯。”
薑桃小臉緊繃,“你想怎樣?”
他搓了搓鞋底,斜眼打量,揚了揚下巴示意背後的便利店:“你確定就在這說?”
薑桃出了門,尋了個僻靜處,但也沒完全遠離人流:“現在可以說了嗎?”
不甚明晰的光線和遮擋嚴實的帽子讓薑桃覺得薑征的身影是如此陌生。
晃眼的霓虹燈如花團錦簇,一條路之隔的無名裡潮男靚女、風情萬種。
薑桃卻隻覺得全身發冷,好似怎麼都甩不開這塊牛皮糖。
薑征粗暴的接過薑桃手中的紙杯,漫不經心開口:“沒錢花了唄,找妹妹接濟我點唄。”
薑桃的蘿卜一口就進了他的嘴裡,全然沒了蹤影。
“我沒錢的”,薑桃聲音悶悶的。
“不該啊”,薑征說,“包你的那男生看著還行,不是在網上還挺有名?”
“他對你那麼摳門啊?”
薑桃指尖深陷掌心,顫巍巍的握拳,已然快要站不住。
她想解釋,她跟俞禮不是那種畸形關係,那是她捧在心尖上的少年。
又覺得沒什麼用處,跟麵前的地痞無賴說那麼多又有什麼用處。
薑桃努力找回聲音,強撐著不在他麵前露怯:“我都已經不給你們添煩了,你們為什麼就是不肯放過我。”
薑征姿態散漫的睨他:“妹妹你說的這叫什麼話,我們畢竟是有血緣關係的,難道還能割舍的開麼?”
薑桃幾乎咬牙切齒:“你讓彆人那樣對我的時候,還記得我們有血緣關係嗎?”
薑征冷冷的笑:“當然啊,不然我為啥不自己上呢?”
薑桃顫抖著,怒極:“禽獸!”
薑征毫不在意:“我以為你早就知道的,跟禽獸有著同樣血緣的滋味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