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禮原本神色散漫,見薑桃低眼,就知道她又是害羞了。
可小姑娘出口就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而且語氣還反常的帶了點衝,他收起了懶洋洋的調侃,想著該怎麼樣認真的解釋。
總不能直說他們男生慣用感受方式吧,沒準這小姑娘又得炸毛。
俞禮對這種事從來不熱衷,但年輕氣盛,難免會有抑製不住的時候。
況且前幾年小姑娘住在家溫溫軟軟,分彆兩年內的無邊思念,都到底讓他失了控製。
昨晚那樣的接觸過後,他到現在恍若都還能感受到小姑娘紅著臉包裹的溫柔。
翻來覆去的,綿軟的,香噴噴的,每一處都在毫不留情的刺激感官,就像浴室那氤氳霧氣,催的人上頭。
俞禮靠著床頭,薑桃和他麵對麵的坐著。
俞禮啞口良久後垂眸握住少女的小手,十指緊扣,態度良好的向她道歉,“對不起桃桃,昨天是我欠考慮了,以後不會讓你不開心了,你想怎麼樣我都聽你的。”
薑桃那句略帶質問的話出口就後悔了。
她很清楚,自己因為不好的回憶沒能控製住,所以向俞禮亂發了脾氣。
這種愧疚感在看到少年下意識小心道歉後到達了頂峰。
她何德何能,那樣明媚恣意的少年,就這麼向她低了頭,姿態低到了塵埃裡。
明明自己才是犯錯一方。
“對不起”,薑桃滿心慌亂,話再出口時染了點哭腔,“我不該凶你,我不是那個意思。”
俞禮哪裡能受得了薑桃委屈,況且他又如何會怪她。
他二話不說的拉近距離,後掌輕托,柔緩將少女腦袋順到他頸窩,弓著背半躺著放低高度,想讓薑桃靠的舒服一點。
“道什麼歉”,俞禮用鬢角蹭了蹭薑桃的小腦袋,彎了彎唇,“男朋友就樂意給你凶。”
頓了頓又自言自語,細聽還有數不儘的自豪,“我們家小姑娘連凶人都可愛的不行。”
人被俞禮禁錮著,心裡卻是石頭落地的安心。
反正此刻俞禮看不到薑桃的臉,她膽子也大了不少,在他耳邊小聲嗡嗡:“其實我開心的。”
“所以——你不用事事都顧及著我,我也想讓你開心。”
俞禮咬緊嘴唇,理智全數崩塌,想要將小姑娘掰過來麵朝著他,可薑桃緊緊摟著他後背,用行動無聲拒絕。
俞禮也不惱,放棄了把薑桃轉過來的想法,眼神停留在了少女白皙光潔的肩膀。
薑桃常年泡在麵包房,肩膀到手臂線條流暢,落在俞禮眼中更是寶貝的不行。
他緩緩地,留足了反應餘地地拉開薑桃的睡衣,像扒拉吊帶一樣把一邊睡衣褪至上臂,細細的吻少女肩頭。
又不滿足於吻,牙齒摩挲輕咬的觸感隨之而來。
薑桃急得不行,雖然類似的經曆昨晚不是沒有,可光天化日下亮堂寬敞的臥室和光線昏暗的夜幕下狹小擁擠的浴室到底有著天壤之彆。
肩膀上滾燙的氣息和觸感蔓延,還能感受到俞禮呼氣落在肩頭的綿密。
薑桃大腦一片混亂,閉上眼企圖平心靜氣的調整呼吸頻率,忽視身體感受,卻不知為何一股股的戰栗湧動,連自己的身體也作對似的不聽她的話。
薑桃腦子裡忽然劃過一個想法,俞禮是真應了她的話,執意要做小狗,抱著她又咬又啃。
薑桃著急忙慌拍拍他,“我等會要遲到了呀。”
俞禮的嘴從百忙之中分出了點應付她的空閒,略有不滿的聲調建議,“請天假不行麼,你師傅又不是應付不過來。”
薑桃有些無奈,但仍是極有原則性:“我都答應師傅要好好乾了。”
俞禮:“在你師傅那沒什麼事情做不是大材小用了麼?真不考慮去你們學校對接的那個?”
在陳紹生的店裡給薑桃少安排點事是俞禮的意思,初衷是不想累著小姑娘,但他還是更想薑桃能去知遇集團。
畢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