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怎麼哪裡都有他們,煉丹師還說我隻能暴揍那個護衛,打得真不儘興。”
夜晚早就過去,現在是橙空白日,山穀不複夜間的陰涼,熱度與躁意接踵而來。
天賜宗三人不敵祝含靈,九陽宮三人敗於斬星河,雖不甘但都無可奈何,氣積鬱結下更覺煩悶。
玄無憂化回龜身跳出來,左看看,右看看,樂得直拍掌:“厲害還是我們小龍大人和星河厲害。”
水木深以為然點頭,心想他們輸得可不冤,也不看看對上的是什麼角色——
一頭蛟不說,更有一條龍。
“現在輪到我們發落他們了。”
水木在沒遇到祝含靈前也獨自遊曆多年,一打多不是沒有,但同境界以一敵多還贏得輕鬆還真沒有過。
但就是有點可惜——
他抬頭覷了一眼天,並非單純望天,而是透過它去看可能守在秘境外麵的五派真人,尤其是九陽宮和天賜宗那兩位。
陰鷙男修暈乎乎醒過來,發現自己被困在雷籠之中不能動,再對上祝含靈幽幽看過來的眼神,瞬時變慫。
連著幾次交手都慘淡敗北,他哪裡還囂張得起來:“兩、兩位,我先前說過我是,我是九陽宮宮主親弟,你不能對我下手啊。”
為首的人硬不起氣,作為女使和護衛的那兩人也不敢嗆聲。
水木囑咐得極好,九陽宮三人中,除去護衛未曾拿出通行令牌,其他兩人不敵時都起過逃跑的念頭,但都被斬星河利索打飛。
所以他們最大的退路,如今都在傀儡無極手上,可不就是任由祝含靈他們發落。
另一邊的天賜宗三人也是如此。
女修仍是不服,她看不慣九陽宮肯對祝含靈他們服軟,開口便是嘲諷:“你還是宮主親弟呢,你看你像嗎?外麵有——”
“師妹,你少說幾句吧,這是焰峰火海,不是大世界,也不是天賜宗,出不去問題很大的。”是那位韓師弟主動打斷她的不忿。
“小龍,你想怎麼做?”
水木其實也挺頭疼,雖說秘境並非宗門私有,但毫無疑問,西州五派對焰峰火海的掌控力還是很強的。
他們現在是散修,身後沒有靠山,還真不能公然將這幾人除掉,不然真要應了天賜宗那女修的話。
就算有命活著出去,也走不遠。
祝含靈也知道水木的顧慮,但凡這幾人不是五派出身,她出手都能更狠些。
“天賜宗這三個,不是要搶陰凝草嗎?搶回來就是。”祝含靈望了一眼天際,“我可沒取他們性命,技不如人被反搶,總不能找我們麻煩吧?”
水木挑了挑眉:“也成,若真找上門,我們也認了,還是那句話,天賜宗,不過如此。”
兩人想到一處去,默契對視一眼,旋而揮刀向天賜宗三人。
他們所說的搶回來,可不止是單單取回那株陰凝草。
“你,符籙都拿出來,我驗驗是什麼水平,至於你,陰凝草先交出來,若想取回通行符,先